儿再来拥抱您——疼我的娘!
“照你说,咱拿的口袋不敷用?”调皮镇静地说。
“行啊,可惜我没带粪耙子。”调皮幸灾乐祸地笑道,“有事没事朝豢养室里钻,不染上虱子才怪呢!”
顾罡韬看三小我急死忙活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来:“你看你看,这后勤部长是咋当的?漏这么大个洞穴竟没查抄出来!”
齐浩楠抹着汗,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歇一会儿吧,让驴也喘喘气、透通风。”贰心疼地在驴背上摸了一把,“瞧,都出汗了。这家伙如果会说人话,早就骂娘了。”
太阳偏西的时候,驴车已经装满了粮食口袋。顾罡韬和齐浩楠扑灭卷烟,看到赵天星左肩扛了一只口袋,右手和调皮抬着另一只口袋,一歪一扭地走过来。
知青们哪见过这类场面,目睹这出色的一幕,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顾罡韬接茬道:“我另有一个发明,这渭北原上,大多数农夫用饭喝的是稀糁子,裤子包不住尻蛋子,但是嘴一张就是秦腔段子。”
赵天星一下子明白了,“花生是长在地底下的,他在叶子上摸个球呀!”顾罡韬笑得前仰后合,那小子就是差根弦。
娘啊娘!莫牵挂,
“快,还愣着干啥?”齐浩楠指着一片干枯的芦苇丛说,“去吧,那边必定有水洼子,天然樊篱,百分之百安然,从速洗一洗换上衣服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