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唯珺浅笑道，“那你说是花都雅，还是我都雅？”
“小时候，我总喜好看我妈烧菜，次数多了，就会印在脑筋里。”
“一个冬瓜、一只鸡罢了。”
“是我从《清宫秘史》中学到的，是慈禧最喜好的一道看菜。”
“行，真不是吹牛，我把法度一讲，你顿时会流口水。”
顾罡韬出神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一双蒙眬的眼睛，他乃至闻到她发丝上浮动的暗香，不由心荡神驰，油然想起第一次跳舞时的景象。在她婀娜的身姿回旋扭动，长发超脱的刹时，闻到的也是这类淡淡的芳香。
“晓得。”
“你乐感不错，这是舒伯特的《小夜曲》。你能感受出它美好的旋律，这恰是它的精华地点。小夜曲源于中世纪的欧洲，是傍晚时分在恋人窗前演唱的爱情歌曲，吹奏时多用六弦琴、曼陀铃伴奏。我学钢琴时，就喜好这首曲子。另有莫扎特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柴可夫斯基的《弦乐小夜曲》，我都喜好。”
郝唯珺连连夸奖：“好样的，将来必然是位好夫君！”
已是早晨十点了。窗外悄无声气，雨雾覆盖着黑夜，只要路灯闪现出模糊的光晕。在情义绵绵的房间里隔着玻璃看雨，聊着一些关于雨的话题，顾罡韬竟不知此时身在那边，是人间，是天国？他悄悄地捧起她的脸，把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压在她唇上。她也已经醉了，分不清是梦，还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