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翻开,顾罡韬笑骂道:“咋是你个馋猫,你能闻出我做鱼?”
“噢。”顾罡韬成心举高嗓门说,“老同窗啊,你真够意义!就拿这让我对劲?你不是把老同窗往沟里送嘛!”
“此话怎讲?”
“你这就别问了,只说有没有这回事?”
顾罡韬说:“说说,咋叫我对劲?”
一阵冷场。孙贵仁给顾罡韬扔过一支烟,做语重心长状:“罡韬呀,我是个很讲情分的人,考虑你们老同窗的干系,还是把这份情面落在你身上合适。实在事情很简朴,你那老同窗和古城煤炭经销公司的冯老板是买卖场上的朋友,冯老板又是我的同亲,说是想加快资金周转,申请一笔存款,你就看着往上报,我的定见是,既要按‘三查轨制’办事,但也不要卡得太死,你先打仗打仗再说!”
顾罡韬苦笑道:“正如你说的,我那老同窗眼里有水,晓得你权大,再说了,老同窗已经出了一次事,莫非为了他再犯一次弊端不成?”
“是。”顾罡韬内心嘀咕,赵天星这家伙可真是八面小巧啊。
郝唯珺放工早,正在厨房忙活,转头望望一脸不快的顾罡韬,悄悄走过来,把脸贴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