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翁道:“是嘛,那南不倒他们是如何出去的呢?莫非柳三哥也象茅山羽士一样,有穿墙而过的法道了?”
丁飘蓬等四人,就数王小二武功不济,打来打去,就只两招:“钟馗画符”与“万无一失”,那第三招:“美女一转头”,还用不出来,偶然本身也感觉无趣了,便使出几招八卦剑的招式来,让人见了啼笑皆非,摸不着脑筋,这还算好的。如此群斗,最讲究个相互照顾,协同作战,可王小二哪懂这个,只是乱打一气,该攻的时候,却退了,该守的时候,却攻了,敌我两边全乱套了,对这些武学里手来讲,哪见过这等步地,偶然乃至都搞不清,此人是在帮谁打斗,真是别扭憋屈到了顶点。
顺子气呼呼隧道:“不奉告你。”
丁飘蓬只得抖擞精力,抛开邪念,长剑一振,挑开老妖狼的弯刀,剑尖真气凝集,接连刺出七剑,将老妖狼逼退了。
“咦,事理还真是这个事理。”
小二握着剑,闷闷不乐地在东窗下站着,见丁飘蓬等三人,竟将老妖狼等四人镇住了,老妖狼等人底子就占不了便宜,以三敌四,竟能打了个平局,只是仙童、仙女有些吃紧了,他闲着也是闲着,技养难过,就在一旁搅起局来,时而窜到谋财狼身后,刺出一剑“钟馗画符”,闹得谋财狼手忙脚乱,南海仙女顺势对迷魂狼建议一轮猛攻,当谋财狼返身去追杀小二时,小二便来个“美女一转头”,谋财狼几乎着了道儿,骇得心惊肉跳,顿时斗志大减,这么一来,二打一便乱了套,南海仙歌女得格格乱笑,手中的双剑,更加使得入迷入化,非常锋利了;然后,小二如法炮制,去帮仙童打斗,窜到大色狼背后,来个“万无一失”,闹得大色狼手足无措,南海仙童顺势对白脸狼建议一轮猛攻,当大色狼去追杀小二时,小二也来个“美女一转头”,大色狼的衣袖竟被削下一角,骇得一身盗汗,顿时气势减半,这么一来,两狼打一仙的步地也崩溃了,南海仙童黑着脸,打得更努力了,手中的长剑使得如同梨花枪普通,风雨不透,招招充满杀机。
白毛风道:“或许,南不倒身材衰弱,已不堪车马颠簸,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丁飘蓬恼道:“小二,瞎鸡巴整,到一边歇着去。”
顺子道:“陈哥好,我姓童,叫顺子,我不叫孺子鸡,南极翁老是乱叫。”
“你再骂,谨慎我对你不客气啦。”顺子将左手探入怀中,他记起了怀中的石灰包,道:“再骂,我真要生机了。”
窗外的另两名帮徒,一名矮壮,一名高瘦,见屋里打起来了,显见得二愣占了上风,胆就大了,发一声喊,前后从窗口跃了出来。
俄然,屋后火起,烈焰腾腾,火势极猛,马上扑灭了屋上的茅草,顿时,霹雷一声,大火伸展,熊熊燃烧。
南极翁道:“得,小畜佬,还真会还价还价。”南极翁在他身上踢了三脚,马上解开了穴道,顺子从地上跳起来,捡起剑,道:“这窗户本来好好的,是闯进屋的杀手,用掌力劈开,跳了出去,刚一落地,却被仙童一剑刺死了。”
顺子道:“杀呀,杀了我,你就更没法晓得这窗户是好是坏了。”
小二问:“为甚么?”
白毛风道:“当然。”
俄然,远处山坡上雪尘又起,一彪人马,足有十余骑急驰而来,到了农家院落旁,纷繁滚鞍上马,为首一人恰是暗害魔王白毛风,他身边跟着两位弟兄,一名是黑手夜叉王老三,另一名是九尾妖狐崔小玉,南极翁没见过白毛风,不过,见他左颊上的一撮白毛,便晓得是暗害帮帮主白毛风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帮彪悍的东北大汉,白毛风用手比划了一番,手一挥,强盗分红两拨,一拨由王老三带领,号令一声,冲杀上去,立时,院中局面大变,丁飘蓬等人便被围在了墙脚,立时落了下风;另一拨人,由崔小玉带领,绕到后院,将全部院落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