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围在陈家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方大夫听到动静也正在赶来。比及他过来以后,也给刘菊芬说的这件事做了证,并且说道:“陈茵这个丫头,医术非常不错,我也要甘拜下风,实在是家学渊源。我也正想去找队长,看能不能在陈茵不忙的时候,让她留在卫生站当大夫。”
当初头一个说陈茵克亲命硬的人仿佛就是刘金凤,陈大夫在的时候,他们碰到甚么疾病内心都不慌,那些年里,陈大夫不晓得救了多少重症患者,仿佛只要陈大夫在,病魔就不会夺走他们的性命。
他们常日里关照着陈家那几人是究竟,但是背后说陈茵命格也是究竟,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想想在陈茵那丫头落水之前,都是低着头话少阴沉的模样,说不得这内里就有他们的一份功绩呢。
“嘿,你这长季子,说的仿佛你当初没有那么说过陈茵那丫头一样。”
“没有甚么不当的,你的医术那么好,可不能华侈了。”
“也不晓得陈大夫如果晓得了,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要晓得大夫的工分和护士帮工是完整不一样的,但方大夫感觉陈茵完整担得起。
越骂,刘金凤就越感觉,这事儿还真就是她说的这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陈家的大门被翻开,刘菊芬就站在门口,目光凌厉的看着刘金凤。陈茵一大早被刘金凤的谩骂声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陈茵接管了这些歉意,却没有说出谅解的话。有资格谅解他们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他们则将背负着惭愧,直到忘怀这件事为止。
“我呸,你个黑心烂肝的东西!”
还真是个蠢货,等会儿刘金凤归去的时候,队长家如果不找她费事,她能把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