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站起来看了眼锅里的粥,然后盖好走了出去,用手搓洗衣物,还好两人的衣服都好洗,没用多长时候便弄好了。
“几点了?”
顾晴用小块的抹布顺着绑好的电话线,走了两趟,看动手里抹布那两道深深的黑印有些沉默,这绳索不会掉色吧。
将衣服晒好,看着这晾衣绳上的一片衣物,顾晴多了些心愉,这才是过日子嘛。
顾晴将头靠在许朝阳胸口,淡淡的女声如同春雨细如丝线,绵绵不断,哪怕将身材浇透了也是暖的。
“不冷吗?”
将脏衣服床单一裹然后拎着便出了屋,许朝阳已经不见了,顾晴将换洗衣物放到木盆里放水泡着,然后素着脸去升火煮小米粥。
不过俄然一个脑袋凑了过来,然后站在顾晴头前弯下腰在顾晴嘴上亲了一口,这可真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了。
“别费那力量,这些粗木头留着压底,等着拾来其他的柴火搭着烧也不错。”
许朝阳昂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还不到六点。
“这绳索不错,并且到时候有了风沙,用布一抹便洁净了,到时候再弄几个衣架,我看秀秀家的衣架技术便不错,等着转头问问那里的木工。”
“太阳都出来了。”顾晴伸了个懒腰,身子贴在许朝阳身上。
两人也都累了,比及顾晴呼吸安稳了起来,许朝阳那边才微微打起了呼噜,顾晴脑袋蹭了蹭,无认识的呢喃一句,便睡熟了。
顾晴拍了他一下,但也确切晚了点,便大风雅方的伸了个懒腰,她就喜好这般安闲没人管着。
“那等着有工夫我去山上捡些柴火来。”
许朝阳倒是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只能还礼,不敢乱动。
这火还没升起来呢,许朝阳便扛着扁担挑着两桶水走了出去,将水倒在大水缸中,顾晴也看着橘红的火苗闪动。
顾晴摸索着本身的衣服,将内里的小衣穿好,然后是碎花的小上衣。
如许想着,顾晴便感觉还是买来母鸡本身孵的好,到时候好好的跟那些大娘们就教一番。
“你也去洗个澡。”
不过这闺女就是本年怀,来岁生,养到十八合法婚嫁,本年六三年,怕是要八二年了。
“不嫌热,我们这练习日头再大也没事。”
不过估计不会有,现在的鸡屁股经济期间,在乡村里若想把下蛋的母鸡取出来那可真是弹尽粮绝了。
唉,这日子过的,要晓得当初那整年一共两匹云雾锦都得在她手里过上一遍呢,可现在大红的丝绸估计都弄不到,想想也是,她做衣服的布料都不敷呢,更何况其他贵重布料?
窗外的玉轮有些远,屋内的灯光透过玻璃打下一片霜,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不免心中多些感念伤今,她现在只是一个浅显的女子,沧海一粟般,恰好过那浅显无奇的日子再没不过了。
刚将薄被铺好,他们两人盖的是许朝阳的被子,保镳员早早就晒了好几天的,闻起来都是阳光与大风吹过的味道。
“行,听你的,你觉得我想去山上背柴火,既然你心疼我,那我就不心疼你了,怕你心疼。”
“别瞎闹!”
将手里的东西清算好,拎着木盆用热水好好的洗漱,一会儿便要睡觉了,还是明夙起来再洗头发吧。
想着,顾晴就有些冲动,不过再细心一想,不对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想要筹办也得有质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