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婶给的生辰八字还在她手上,等叶教员走了以后,韩念念把陈卫粮的生辰八字和叶红梅的誊写在了一张纸上。
“快别提,气死我了!得亏我盘算主张不同意这门婚事,要不然娶这类儿媳妇返来还不得丢死小我!”
韩念念一语中的,说到了韩桂娟内心上。虽说等陈玲办婚事的时候,男方家会下彩礼,鸡鸭鱼猪肉比及起媒那天也会送,但炒菜总不能还用丝瓜瓤擦擦铁锅皮吧...
闻言,陈大婶两眼一亮,“哪家的?”
韩念念听得想笑,心道几十年后再给你吃这些,恐怕你都要嫌弃了。
叶兰英舍不很多吃,一锅只贴了八块荠菜馍,除了陈卫东,其别人最多只能分上一块,叶兰英小口小口的咬,又撕了她手里的一半递给她男人。
韩念念心念一动,别有深意道,“叶教员,说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如果现在都处不到一块,还希冀今后能有多好?”
家里最能吃的陈卫东更是连吃了两大块,喝了两碗稀面粥,满足的抹抹嘴巴,感慨道,“多放了油就是不一样,有滋有味儿,如果能每天这么吃就好啦。”
“念念啊,下次不能在暗盘上买粮了,被人看到可不好。”陈爱国砸吧砸吧嘴,回味无穷。
闻言,叶教员叹了口气,“唉,说实话,我是看不上那小伙,脾气差又目无长辈,前两天去我大哥家,晌间多喝了两杯酒,成果就耍起了酒疯,当着几个长辈的面对我家红梅呼来喝去,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韩念念敏捷的估摸了钱数,“十五块八毛五分钱。姑,是真占便宜了,以是我才买这么多!您想想,玲玲跟大勇的婚事如果定下来,您跟我姑父还不得急着去筹措席面?米面到时候都用得上,特别是油,总不能再炒菜不放油吧,那人家在背后一准戳您脊梁骨。”
韩念念立马会心,把叶教员迎进了堂屋,请他上炕坐。
骂归骂,韩桂娟早晨揉面团时,还是在玉米面里掺了少量白面。荠菜剁碎了,拌上油盐,面团擀成面皮,菜馅全数倒上,卷成馅饼,四四方方切成块,沿大铁锅贴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