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婶叹了口气,“我这儿子,都二十二了,说来讲去,就是没说其中意的女人!可把我愁难死了!”
“念念啊,下次不能在暗盘上买粮了,被人看到可不好。”陈爱国砸吧砸吧嘴,回味无穷。
韩桂娟踌躇了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桂娟只能作罢,随即又警告韩念念,“下次不准这么华侈了啊,太不会过日子!”
这顿饭绝对是韩念念到这里以后吃得最利落的一次,的确是人间甘旨,一口气吃了一大块,又喝了一碗稀粥,韩念念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韩念念含混点头,想着下次再从空间掏粮食出来该用甚么借口好。
韩念念立马会心,把叶教员迎进了堂屋,请他上炕坐。
韩念念敏捷想了说话,面不改色胡说八道,“我明天在县城转了一圈,碰到个奇特女人,偷偷摸摸的问我想不想买粮食,我一看是上等的米面,代价也不算高,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就用我爹留的钱买了点,她又问我要不要花生油...”
她饿点没事,可不能饿到她男人,家里挣工分可就希冀她男人了。
她老子娘还就信赖她的话,门旁邻居几次明里暗里说这女人手脚不诚恳了,她老子娘听了以后不但不管束自家闺女,还跟邻居吵嘴。悠长下来,哪个还敢跟她沾边,一看她来串门,都叮咛自家娃把家里东西细心看好。
韩念念忙安抚,“姑,稍安勿躁,让我跟您细细说。”
韩念念接过来,对着内里的昏黄光芒看了一下男女两边的生辰八字,随即点头道,“叶教员,这可不是甚么好婚事啊。”
叶教员朝韩念念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一旁说话。
家里最能吃的陈卫东更是连吃了两大块,喝了两碗稀面粥,满足的抹抹嘴巴,感慨道,“多放了油就是不一样,有滋有味儿,如果能每天这么吃就好啦。”
韩念念又道,“姑,我每天吃您家住您家,您和姑父说一句话了吗?您如果再这么见外,那我还是归去投奔我娘舅舅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