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课。
蔡晓晓一愣，低头搅动手指头，又夸大一遍：“但是我真的很笨。”
姨父则笑说：“大师都看着陈宝心和胡芳芳去了，谁还重视获得你。”
陆蔓君看了陶江一眼，感受蔡晓晓有点不幸，不由摸摸她的头：“别焦急啊，渐渐来。你只是没有找到体例……”
陆蔓君感受她将近哭出来了，伸手拍拍她：“没事啦！不就是几道题吗？我帮你暗里再补习一下，等你跟上了进度，她也没话说了，对不对？”
陆蔓君没好气，把卷子压住：“杨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蔡晓晓低头拨弄着笔盒盖子，小声说：“我就是笨啊。别人一学就会，不听课都会。我如何都学不会。”
陆蔓君一个一个收功课。竟然只要周倩倩和蔡晓晓做了。另有一两小我说：“忘在家里了。”
中午时分，大排档的人也多。热热烈闹地会商着《帝女花》和近期新出的几部戏，争辩说到底陈宝心和胡芳芳谁更好。隔壁桌站满了人，在听评书。陆蔓君侧耳听了一截，在说桃园三结义。感觉有点败兴，吐吐舌头缩回脑袋。
许静说：“我感觉挺简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