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一全部母鸡都用来炒了,做了个简易版的三杯鸡。将鸡杂洗净,做了一个韭菜炒鸡杂。
柳婆子仍然不甘心走,指着沈芸的鼻子就骂:“我好好的儿子,都被你这个狐狸精给教唆坏了!连一点儿鸡肉都不肯给妈吃,转头我倒是要问问亲家,你们沈家是如何样的家教!”
沈芸只想说,不愧他们亲母子,藏东西都喜好往地下……
“谁想动我的母鸡,就是想让我死!”柳婆子撂下话,急吼吼地去拦着许老头去了。许秀兰没法,只得跟着他奶走了。
柳婆子在厨房里东翻翻西找找,愣是连鸡毛都没有发明。
“妈,我棒不棒,无能不无能?!你如何不夸我?!”许二头吹了罐子上是泥土。
许三头一向偷偷摸摸地跟着许老头,这会儿绘声绘色地说着事情的原委。“大伯娘焦急赶着鸡回鸡窝,但是一焦急吧,那些大母鸡就吃惊了,拍着翅膀到处跑。等爷走到的时候,就只要三四只鸡还没有被赶进鸡窝里,就这只大笨鸡,跑着往爷的菜刀上撞!爷伸手就给逮住了,一手菜刀一手鸡,大伯娘一瞎叫喊,爷手一抖,就给咔擦抹了鸡脖子了。”
许大头信觉得真,焦急地跺了顿脚,“那如何办,爷已经去杀鸡了!刀下留鸡啊,爷!”许大头追着许老头往老宅跑了。
“我看你爷磨的菜刀上都有土……”
沈芸将一全部野鸡都炖了汤,筹算母鸡留着明天吃。
野鸡才刚入水, 鸡毛都没来得及褪,柳婆子就带着大房的人杀了过来。
“过程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们有鸡肉吃!”许老头打着哈哈。
沈芸伸开胳膊,哀痛地难以附加的许二头嗷呜一声,一头扎进了沈芸的怀里。“奶,你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了,哪有甚么野鸡,我刷的是红薯。”
这是柳婆子第二次来许老三的小院, 她没有想到,这么一清算, 这个小院子竟然还挺好。想当初, 许家老宅的院子是攒了钱了,东一块西一块一点一点地造的屋子, 再加上有三个儿子,以是, 偌大的空院子都用来造了屋子了, 显得院子满满铛铛的。
许老头说完, 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