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楼正堂里,宫灯点得透明透亮,正中站站坐坐了数个男人,他们均都围在一个身着明黄锦衣的老妇人面前。
她眉宇深锁,没想到昔日立若松柏的子荣,明天只能像个吊线木偶般任人摆布。
落樱玉牙紧咬,跪身挡过左边宫童的手:“让我来吧。”
落樱紧紧跟着子彻的脚步,不一会就见曲径深处有一座三层飞檐的乌木楼,与镖局账房比拟,不过大了一些。
落樱昂首看到子彻满面风尘,不由叹了口气,本觉得把心法交给他就完了,没想到竟又惹了这一桩祸事,不去看看又如何能行,只好唤了玉衍一同前去。
落樱细睨了一眼燕皇,所谓美人迟暮,应当就是番模样,任凭身上服饰华贵不凡,也只能沦为她雍容气度的装点,可惜终敌不过年代蹉跎,深浅皱纹霜刻风雕,两鬓雪色金簪难掩。
幸亏玉衍跟来,落樱仓猝命他上前,往子荣背里推送真气。
“我哥哥受伤了!”见落樱进门,子彻跨步走到她身前,吃紧道。
落樱下车,看到了一处乌漆拱门的园子。
落樱昂首恭谨道:“回陛下,民女恰是落樱。”
落樱恭恭叩首,本能的安抚着面前慈母:“公子定会吉人天向的。”
“母皇。”子彻来到老妇身边,跪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