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美眸一瞪,皱眉低头道:“不要说了!”
赵诺正了正色,虎魄色的瞳人盯盯看下落樱道:“晓得我最恨你甚么?”
落日的余光照进宫殿,洒在落樱的粉颊上,细嫩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赵诺看得入迷,目光滑过脸颊落到她的柔唇上,红艳柔嫩,通透欲滴,如花瓣似脂玉。
就在他伸手去扯那片细绸时,腕间一痛,蓦地有力,一根细黑发丝穿入他手腕上的内关穴,直锁他的脉门,吃紧侧目之间,另一只手腕也被细黑发丝所穿,转动有力。
净手以后,寺人端端把白玉筷子递到落樱手中。
落樱悄悄闭目,强收起惶恐,用手强挡过他的唇,冷冷讽道:“本来,你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赵诺越看心越紧,自斟了一樽,抬头喝下,起家走到落樱身边,居高看着她。
赵诺又一次蹲下身,逼视下落樱问:“那你为何还要来赵国,不要来扰乱我的心?”
他低声对她道:“你可晓得,我为甚么一向不出兵到燕国抢刀?因为你在燕国,我不想让你受害。”
现在的落樱,说甚么都感觉分歧适,只能沉默。
赵诺笑了,自古狠决之人计,多是诛心为上,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被惭愧所伤,这才对得起他昔日的统统支出。
落樱的筷子一顿。
落樱轻叹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愧愧道:“是的,我并不聪明,不然也不会惨死在精华殿。”
盅毒都服下了,落樱早已有恃无恐,面带悦色的大快朵颐起来。
迎着赵诺熠熠的目光,落樱朗步往前,背对下落日,正正对着他坐到圆桌边。
落樱轻叹了一口气,二人寂静相对。
赵诺又抿了一口酒,咬唇尝尽唇边残酒,逼望下落樱问:“在燕国,你过得如何?”
落樱无从解释,只能回嘴一点:“赵诺,天下间有无数女子挤破头想要进你的**,你又何必在乎于当年的一个情伤。”
赵诺狠狠捏过落樱的脸,咬着牙看着她。
落樱眼神一诧,悄悄放下了筷子。
“阿谁男人,对你很好吗?”他的声音冷冷僻清,沉沉哑哑。
景泰殿八道数丈高的楠木大门齐齐敞开,金色的秋阳斜照进广大的殿宇,照得殿内的金砖地板光芒眩目。
物是人非已近七年,这双眼睛也隔世易主,但此时的神采却一如往夕。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紧紧捏下落樱的脸,狠狠就吻了上去。
赵诺嘲笑道:“当初我把假的九身璧放在葬璧阁中时,是多么的有屑,我觉得以你的聪明,又如何会中此骗局,可惜,你为了蓝道,悄悄轻易的就让我在父皇面前出了丑,他笑我为情所困,说你是我的情劫。”
当时她的脸被黑纱蒙住,只得看到这双眼,晶莹狠绝,视死如归。
“当初,我就是太在乎你的感受,一向都敬着你,从不对你无礼。”话语间,他用大手制住了落樱细若柳枝的双腕,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腰间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