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卓还没走。
丁卓看着她：“常来？”
丁卓盯着她，“你辞职，是因为这？”
车开到小区，将孟遥送到楼下。
孟遥神情一敛，现出几分歉然，“……是，我们很晓得公众想看甚么，以是我们就把他们想看的做到都雅。医患对峙，这类话题能炒起热度，每天天下各地多少的医疗变乱，只要揪住一起，炒作一番，一段时候暴光和流量就不消愁了。”
丁卓点了点头，“好。”
这反应，完整不是孟遥料想中的反应，他应当是客客气气地，同她说“不客气”。
孟遥回过神，把一碗豆花推到丁卓跟前，“这个好吃。”
他们一起相处的时候，总在餐馆或者车上打转。饭吃了那么多回，仿佛每一回也不尽不异。
中间架子上摆着一支红色细颈的瓶子，内里插着几根枯枝，就如许放着，也很有味。
丁卓看着她，她像是一刹时堕入到了回想里，端倪间拢上一层茫然。
“当时候老练。”
“当记者留下来的风俗，每天多少写几百字才气放心。”
孟遥翻开菜单，问他有没有甚么想吃的。
推开门，北风劈面，湿冷的氛围只往脖子里钻。孟遥有点冷，缩了缩肩膀。
一顿饭，他们边吃边聊，吃了快一个小时。
孟遥垂下眼，没再说甚么，又舀了一勺豆花，喂进嘴里。
“嗯，这儿看书氛围好，我之前下了班直接过来用饭，吃完在这儿看点誊写点东西。老板人很好，不赶人，水还管无穷续杯。”
孟遥笑说，“这就别谦善了。”
丁卓开车，孟遥指路，开了十来分钟，到一家餐厅门口停下。
“不是谦善，我此人实在算不上多聪明，能够当真做事的时候，比别人更当真一点。”
“直接吃？”
吃完丁卓要买单，被孟遥拦下。前几次用饭都是丁卓付账，几次下来，总感觉欠着他，不还不可。
丁卓问：“你现在还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