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早晨关店的时候顺手就把备用钥匙一起装返来了!明早乔老板要点货,就没有钥匙开门了!”福夏心道不好,从速穿上外套,往香坊赶去。
“上面写着这伴月香‘凡闻者,无一不异’,这就是九潇奉告我们的,那些用了伴月香的人,身上的香味是按照内心的执念而窜改和减轻的。”陆望舒阐发着。
林西陆见福夏说的不像谎话,只好悻悻分开。
“说来讲去,还是这香有题目!看来,我们得会一会这乔望春了。”林知夏看着面前二人,胸有成竹。
幸亏,她碰到了乔望春,碰到了悯香阁。
“就是这类,没别的了。”福夏感觉来者不善。
福夏下午重遇了林知夏,一向就恍恍忽惚的,连早晨用饭都心不在焉,老是想到林知夏那张带着笑的脸,想着想着,就开端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的。幺爸看到她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敲了敲她的饭碗,福夏这才回过神来,持续扒拉两口饭。
“就是城里那家悯香阁,那香坊每隔一段时候就会送香过来的。不过那香粉我向来都不要,一来是馆里的女人都在用,我可不肯意随这大流,二来嘛……”九潇顿了一顿,奥秘兮兮的抬高声音,“我们走兽辨味儿的才气是比人和其他东西强些,我闻的出,那些香,在送出去的时候都是一个味儿的,可用在女人身上以后,味道却变得有奥妙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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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字不落。”九潇双手递上林知夏给的匣子。
“关头还是在那些香气上,若踏云馆内的香味儿与悯香阁的香粉无关,那还得细心查查香气的来源。”陆望舒一语道破此事关头。
“那些香粉,一点妖气都没有。”林知夏有些沮丧。
他们如何会来找香,还说不是那些女人们用的香,明显就是同一种香没错啊……福夏左思右想,还是不得其解。
“早上有桩事情忘了问了,现在想起来,就过来问问。”林知夏递给九潇一个小匣子。
“人类用了这香,味道也是有些窜改的,要不是我鼻子灵,普通人必定发觉不到。”九潇滴溜溜的转着眼睛,也在尽力的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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