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陆的声音固然并不高亢清脆,但每一字,每一句话都敲击在姜哲的心上,振聋发聩,让他久久不能安静,乃至连林西陆甚么时候分开了大殿都不晓得。
早不抓晚不抓,恰好本日派人抓走了陆望舒,看来他们的调查触及到了太后的逆鳞。
“知夏,知夏,你如何样了?”林西陆虽不甘心,但眼下局势告急,本身必须去救望舒,可知夏这边也不能没了交代,因而只好将林知夏唤醒。
果不其然,岑桓持续说道:“我也是翻烂了师门的古籍,才找到关于这位的只字片语。人缘际会,我探知他在武伶馆中,费经心机设了个局,没想到还是让林道长绝望了……”
林西陆一双本来潋滟的桃花眼蓦地展开:“甚么!甚么时候的事了?”
“这钥匙岑先生如果便利,不知可否赠与鄙人。”林西陆感觉这钥匙虽看上去陈旧,但毕竟是素易留下来的,指不定会派上甚么用处。
姜哲口中的右相恰是林西陆!这些年官方很多人只道右相奥秘莫测性子狠辣,却没有人见过右相的真脸孔。传闻武侯余孽的清除就是这右相去差林西陆去办的,却从未有人想过这林西陆恰是右相本人!
这大殿以内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淡,姜哲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让林西陆看不清他的神态,他收起了常日与林西陆发言的随便,声音中带着君主特有的严肃:“既然右相执意如此,那就归去候着吧。这一两日内,太后必会召见。”
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林知夏,林西陆心如火烧,如何好端端的就抱病了呢!一摸额头更是烫的吓人。
那管家迈开一只脚正筹办走,却又落下了,站在原地没动,怯怯的低声说道:“林公子的身子仿佛不是大好……您看是不是要请大夫来瞧瞧?”
“快替我换衣备车,我要进宫!”林西陆半晌都不想担搁,立即强打起精力,筹办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