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听了，仓猝呀呀大呼，但是没有效，黑婆婆已经把指甲刺向了释空的胸口。只听释空痛苦地叫了一声，胸口的红色僧衣上已经沁出鲜红的血来了。黑婆婆嘿嘿嘿地怪笑着，一边渐渐将指甲插进释空的胸口。
白雕看起来固然非常凶恶，但是眼神却很暖和，它看了柳毅一会儿，然后向前走了几步。
野猪一起冲过来，眼看就要追上释空和柳毅的时候，只听树林里俄然传来一个年青人的喝声，一个青衣人俄然跳了出来，拦住了野猪，对野猪大声道：“牲口，拿命来！”
释空也昂首看着，一边问：“如何有两只大鸟在打斗？”又扭头四周看了看，“奇特，刚才阿谁老太婆呢？”
黑鹰被抓住背部，又不好转头咬白雕，一只翅膀也被白雕的身材挡住了，没法扇动，因而拽着白雕往下掉，两只大鸟很快就掉到树林前面去了。
两人站了一会儿，释空警戒地看看四周，对柳毅道：“这里太伤害了，我们还是从速走吧，万一阿谁老婆婆又返来了如何办？”
柳毅从地上站起来，目送着白雕消逝在天涯。
白雕的脖颈处被黑鹰撕下了一块皮，鲜血正缓缓地流滴下来，胸口处一片血红。它一眼也不眨地盯着柳毅，柳毅从释空背后侧出脑袋来，也盯着它看。
柳毅冒死在地上挣扎，但是越挣扎，他身上的绳索就越勒得紧。他不断地在地上翻滚，还是没有效。
柳毅感觉非常心疼，感激地看着释空。
黑婆婆说着变成了一只玄色的大鹰，一下子飞到天上，与那只白雕在高空中斗争起来。一时候四周的树木都被两只大鸟的翅膀扇出来的大风弄得摇摇摆晃，地上灰尘腾飞。
释空逃离了伤害，又纠结起本身犯戒的事情来，愁眉苦脸地对柳毅道：“我吃了人的心脏，又喝了人血，犯了佛家戒律，我的罪恶大了，阿弥陀佛！”
两只大鸟打了一阵，一时难分高低。厥后，黑婆婆变成的黑鹰用心卖了个马脚，掉头就跑，那只白雕当即追上去，想要用喙狠狠地啄它一下，谁知这时黑鹰俄然转头，一嘴咬住了白雕的脖子。
释空这时候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了，瞥见亮光，也不管是甚么东西收回来的，就觉得是人家户的灯光，镇静非常地拉着柳毅就往树林里跑，还一边跑一边道：“我就说嘛，这四周必定是有人家的，我们现在有吃的啦！”
“佛家有八戒，第一戒就是戒杀生，我现在就犯了杀戒，固然没有殛毙生灵，但既然喝了人血，就与杀生无异。我现在该如何办呢，如果师父还在的话，你说师父会如何看我呢？就算师父不说我，我也没脸当他的弟子了。唉！真是罪恶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别过来！”释空大呼，想要禁止它，但是白雕没有理他，走到他们面前，伸开了那又大又尖的喙。
话刚说完，释空就感觉胸口的处所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释空得空顾及本身，冒死挪动着坐在地上，想要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然后去救柳毅，但是不管如何用力，他都弄不开绳索，最后只能牢坚固着柳毅喘气。
柳毅转过身来，看着释空胸口的处所，用手摸了摸，释空疼得呲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