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用就考起冰儿来,问她:“冰儿,你且说说,鲜地黄有甚么特性?”
赵之用仓猝走畴昔,问他:“承志,如何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承志的娘嘴里垂垂有了声音,然后渐渐地展开了眼睛。
承志把他娘放在一小张木床上,赵之用走畴昔,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又把了她的脉,对承志道:“别急,你娘没有甚么大碍,只是她有些血虚,在地上蹲久了,血脉不畅,俄然站起来,就会晕厥,给她喝点还魂草的汁液就好了。”
柳毅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赵之用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腰都弯了。
冰儿吓了一跳,惊道:“呀!爷爷,你咳出血了!”
柳毅听冰儿说到鲜地黄具有清热凉血的服从的时候,不由想到了本身:“不晓得这个草药能不能治好我身上的病?我的身材常常会发烫,会不会是因为血太热了,不晓得吃这个药有没有效。”
现在又见柳毅面带深思地看着地黄,更感觉有些不成思议: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即使对没见过的东西感到猎奇,也不至于像一个大人一样沉思吧?
柳毅细细咀嚼着那股药味,初时感觉很难闻,过了一会儿又感觉有点香,并且吸进肺中以后,胸口顿觉清爽开畅。
承志畴昔把他娘扶坐在床上,让她的脸仰着。
承志背着他娘出去了。
一进院子,柳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只见院子中间的走廊上放着一个小炭炉,炉子上的药罐子正呼呼冒着热气。
赵之用看了以后,感觉更加诧异。
承志在中间弥补道:“娘,刚才多亏赵老救你!”
柳毅很想做点甚么,但又不晓得该如何做,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柳毅渐渐地走进天井,赵之用正在把背篓里的草药往内里拿,柳毅感受很猎奇,就站在中间看。
柳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非常舒畅。
除了草药,天井四周的环境也非常清幽。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水缸,内里种着睡莲。睡莲花期正盛,开出五六朵粉红色的花,非常素净。
赵之用点了点头,持续问她:“那又有甚么服从呢?”
过了一会儿,赵之用放好了草药,又把炭炉上的药端下来,然后对柳毅道:“孩子,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不太称身,屋里恰好有几身衣服,你应当能穿,我先领你去洗个澡吧。”
赵之用问她:“冰儿,你笑甚么?”
赵之用呵呵笑了起来,道:“这孩子,就是奸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