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承诺帮我做事,我定不会让你没力量做事,你每日服下一粒婴骨丸,便不会感觉饥饿,并且满身是劲。”
朱粲对修真之术不是特别体味,也听不太明白,不过崔道远前面的一句话,他明白了,便道:“道长存候心,小人这就去把事办了。”
朱粲拜见崔道远后,崔道远道:“我是修道之人,不食五谷,以是这里并没有备炊米。”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的小丹药瓶子,拔出瓶塞,从内里抖出一粒小小的药丸来,指着药丸道,“这叫婴骨丸,是用刚出世不久的婴儿之骨炼成的,净水送下,可保你整日不饿,并且精力更健。”说着把药丸和瓶子都递给了朱粲。
朱粲得了钱,便速速来到县城,买了一身新衣服鞋帽和一些道具,把本身打扮成财主模样,朝驰名单上的第二户人家去了。公然没过量久,他发挥骗术,便将婴儿偷了出来。以后又如法炮制,交来回回,竟然在一天以内就把十个婴儿给崔道远备齐了。崔道远非常欢畅,道:“本日之事你办得非常标致,待我三日以后练成丹,我便为你的出息指路。”
崔道远道:“莫急,虽说要你去找七个月大的男婴,也不能让你自觉地去找。”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朱粲,朱粲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四周哪家哪户有七个月大的男婴,连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崔道远因而从桌子上的香炉里抓起一小把香灰,用手一捏,再伸开的时候,那把香灰就变成了一串钱。朱粲见了,奖饰道:“道长神通!”
朱粲问道:“小人不晓得长要去那边,今后如果要见道长,该到那边去找?”
“你就遵循这纸上写的去办吧。”
朱粲一听傻眼了:“七个月大,又是男婴,偷是不成题目的,只是一时候上那里去找十个七月大的男婴?”
崔道远道:“固然说就是。”
崔道远道:“这就要看你的本领了。”
朱粲还觉得崔道远要几十上百个,一听只要十个,立马拍了一下胸脯道:“道长存候心,包在我身上了,三天以内必然给道长奉上十个婴儿。”
崔道远对劲地点了点头。朱粲告别崔道远,揣好纸条,出去了。
“观当今天下,呈必乱之势,隋运将尽,正所谓时势造豪杰,现在恰是你起家之时。我给你指的路,恰是要趁着这乱世成绩一番霸业!”因而便将朱粲该去那边,半途该如何做,一一奉告了他,朱粲句句听在内心,牢服膺住。
崔道远却道:“我要的是刚出世七个月大的男婴。”
崔道远道:“这丹药用婴儿骨头分解,初生的婴儿,浑沌未开,身上储藏着六合灵气,是至纯至洁之物。身上的骨肉,还未受世俗玷辱,以是最是洁净,用来炼丹,不但可保精力安康,另有返老之服从。我刚修道之时,便是用这婴骨丸来保持,厥后渐趋佳境,道有所成,不消进食,以是这药丸便也用不上了,这瓶就给你了。”
朱粲嘻嘻笑道:“这婴儿偷得简朴,那户人家就一个农妇在家,我随便用点伎俩把那农妇引出屋外,趁机从后窗爬出来,捂着婴儿的嘴就抱出来了,然后一起疾走驰返来,若不是厥后发觉,几乎把婴儿给捂死了。”
朱粲一时犯了难,愁眉苦脸地低头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