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呢?”公仪修道。
“先生博闻强识,一染尘佩服。”一染尘笑道,“不过家师早便笑言,本身不当再称‘琴绝’。”
公仪修站在公子卿身侧,手上还掂著称量药材的小秤。她闻言微讶,看向二哥。在公仪家待了一年,倒从未见二哥和甚么女子有密切来往。
南烛悻悻然拉下小脸蹲去一边,藐小的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如果也有人教我,我的天赋和成绩必然不在云逍和宫城遥之下。必然!嗯,必然比他们还短长!”见没人理他,他便拿动手肘去推淡竹,一迭声地逼问,“你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
次日晌午。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一染尘笑道,“他向是不肯亏损的,也绝对不会华侈资本。”
“幸亏有先生教我演练这些。”她笑道,目光却瞟了眼窗户,有些哀怨地说道,“公子大人还不知要甚么时候肯为我医治。”
“嗯?何事?”一染尘笑道。
公仪修并不言因果,只给了她一个令民气安的浅笑,旋向一染尘道:“那先生能够看出,舍妹是属于哪处仙门?”
她一愣,亦高兴地笑了起来。
她闻言一愣,“木灵?”
一染尘点头浅笑,又指导了一番。
“不是。”苍术转头看了她一眼,“是有客人找公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