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听了于百之这一番阐发,老王爷这才理出了一些眉目,点头言道:“可他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后呀,他是不会逃出本王手心儿!”
刘飞也心中暗笑不止,但脸上却未带出分毫,他平静天然地言道:“呵呵,于师爷太客气了,我们文大人就是怕再次费事王爷,以是才未提早奉告大师。”
于百之不慌不忙地为潞安王轻抚后背,口中言道:“哎呀,王爷啊,依门生之见,只怕这是那文必正耍一套诡计狡计。”
刘飞东风满面,朝着老王爷一抱拳,口中言道:“呵呵,王爷,于师爷,我们巡按大人向来不敢告饶王爷,本日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文秀必定地点点头,口中拥戴道:“是啊,王爷。放粮赈灾之事已毕,下官要回京面圣去了。”说完则假装低垂下视线,只用眼角余光偷偷瞟着潞安王。
于百之也对劲地点点头,又狡猾地笑着言道:“王爷,此次巡按大人所谓‘回京’,或许是我们一个机遇呀!”
于百之摇点头,王爷耳边耐烦地解释道:“非也,非也,此举并非画蛇添足啊。这个文必正实狡猾,他这么做,一来,可让王爷您不再思疑他身份,从而威慑我们不再敢动他一根毫毛;二来嘛,那回京只是个借口,不过是想略作讳饰,而公开里倒是要声东击西,逃出王爷您掌控啊!”
而文秀身边刘飞见状,不由心中好笑,暗道:秀秀啊,我们这但是人家地盘上,多少给人家留些面子为好啊。可他那里晓得,如许一个白眼已经是秀秀给那于百之留足了面子了。
于百之见没有刺探出甚么有代价信息,也只好点头作罢。随后文秀向王爷告别,与刘飞一起回驿馆去了。
于百之早就推测潞安王会扣问此事,是以方才文必正分开之时,他便将此事心中细细考虑好几个来回,现在,他早已有了开端设法。
于百之微微点头,嘲笑了一声,言道:“哎呀,刘师爷这是那里话,巡按大人开仓放粮、施助哀鸿,那是洛阳功臣啊,现在要回京复命,我们王爷为文大人摆酒设席送行还是应当。”说完,于百之转头向着潞安王递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