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让着众女眷进东厢落了座,宁老夫人和李玉靖、李玉绍、李玉绍宗子李云庆、次子李云慧正堂说了小半个时候话,李玉靖陪着李玉绍父子下去安息,宁老夫人扶着璎珞进到东厢。
严氏忙和刘夫人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宁老夫人坐到炕上,宁老夫人满眼爱之不看着李凌波笑道:“五姐儿过来,让太婆好好瞧瞧!唉哟,一转眼长这么大了,那年你母亲怀里,就那么大点,太婆都十几年没见你喽!”李凌波坐到宁老夫人身边笑道:“太婆可没变,还是那样儿呢。”
李凌波被李丹若谈笑止不住,宁老夫人抬手点着李丹若和严氏道:“五姐儿又不家,家里就数她小,被我惯坏了。”
“嗯,”李凌波满眼笑意看着李丹若应了一声,宁老夫人拍了拍她交代道:“你四姐姐虽说琴棋书画、女红厨艺上不能,可行事为人,目光见地上头,普通人都及不得,今后你多跟你四姐姐学一学,你刚返来,对这都城不熟,你四姐姐交游可广,各家姐儿都和她要好,今后也让她带着你多走动走动,至于这琴棋女红,我也不交代她跟你学了,你四姐姐也聪明,就是太懒,是个懒妮子!”
“本来是四姐姐,”李凌波忙笑道:“早就听母亲提及过四姐姐。”
“看看这孩子,多会说话,你走时那么点儿,哪记太婆当时候甚么样儿?太婆老了,老多了,你都这么大了,太婆如何能不老?好孩子,看看生多好,客岁你给太婆绣那架插屏,真是绣活了,太婆喜好得很,说你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你母亲也太刻苦你了,才这么大女人家,学这么多,也不怕累着你,回到太婆身边不消那么刻苦,好好歇一歇。”宁老夫人拉着李凌波,如何看如何好,李凌波抿嘴笑道:“母亲没有刻苦我,都是我本身要学,女人家也不好不学无术,太婆说是不是,我文章连父亲都说好呢。”
“太婆又揭我短!”李丹若一边笑一边顿脚,李凌波看着李丹若笑道:“四姐姐比我年长两岁,天然懂事一些,今后我多跟四姐姐就教就是。”李丹若敏感捕获到那丝不觉得意,忙笑道:“五mm真信了太婆话了?那是太婆替我圆这张脸呢,你看看,琴棋书画,女红厨艺,姐姐竟是件件提不得,太婆又不想太落下我这脸,就只好夸这行事为人,目光见地上头了,归正这个看不见摸不着,如何夸如何是,以是啊,太婆短长了!”
“嗯,我也总听太婆说五mm,太婆可想你们了,特别是这一阵子,一天不晓得念叨多少趟,我们先出来再说话吧,你们这一起上走了两个多月,该累坏了。”李丹若往里让着李凌波,李凌波笑道:“不累,我们一起早歇晚行,走慢。”两人客气着闲话,跟后,一起进了正屋。
时候:212-11-24
“母亲哪会惯坏了人?四姐儿如许品德才貌,我看着不比凌波差呢,传闻蒲月里就要出嫁了?恰好赶返来给四姐姐送嫁。”严氏忙笑道,宁老夫人笑应了,一下子想起李凌波婚事来,忙问道:“三郎上复书里说,已经给凌波看了几户人家,看好了没有?五姐儿本年也十七了,虽说还小,也得从速留意合适人家才行了。”
“我就说,五姐儿如果个哥儿,谁都比不上!”杨氏忙笑着接道,严氏谦虚笑容里透着高傲,刘夫人瞄了眼严氏笑道:“你看看你这话说,我们五姐儿干吗如果个哥儿?外头那两个哥儿还要哪儿找去?我说句不怕你恼话,平常我看着若姐儿,就想着,家里如果再有个这么好姐儿多好,这么一想,你看看,还真想来了,若论这琴棋书画,厨艺女红,若姐儿比我们五姐儿只怕还要差一些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