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都是老太太的洪福,我们老太太还说,老太太这些个孙子,个个都好,五爷中了探花,这不过几年工夫,就做到了三品的侍郎,二爷、三爷他们更不会说了,这是迟误了,要不然,说不定一个状元都考上了!”程老太太听她说的风趣,笑着点了点她,闪婆子兴趣实足的接着道:“老太太这孙子个个好,这重孙子啊,今后一个个必定还得青出于蓝,老太太您不晓得,贤哥儿书读的好的不得了!学里的先生每天夸他,几个重孙子里头,我们老太太最疼他了,怕学里的先生学问不好迟误了他,又特特花大银子到外头请先生教他,我们老太太说了,哥儿这么聪明,若不请好先生教着,指定得迟误了,提及来这都是你们贤哥儿的福分,我们老太太如许向来都拿他当重孙子一样疼,要不然也不舍得花那些银子外头又请大先生去,这几年要不是在我们老太太身边经心顾问着,再好的苗子也迟误了。”
赵氏一口闷气看着闪婆子,程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已经淡得看不到了,苏氏用帕子按着嘴角,忍不笑了一声道:“这婆子真会说话,本来三mm连婆婆孝都不肯守满,是赶着归去给姜家的重孙子、重孙女请先生、补身子去了,唉哟,本来三mm才是我们姜家媳妇里最有孝心的,您听听,连同她们家老太太起,都是一门心机为了我们姜家……”
“这你放心。”李丹若握住赵氏的手安抚道:“我和五郎,另有姜家高低,谁也不能虐待了他们姐弟三个。”赵氏垂了低头,悄悄摇了点头,又和李丹若细细筹议起姜彦道结婚的诸般琐事来。
“可不是!”闪婆子话接的极快:“都这么高了,”闪婆子抬手比划了下:“就是身子弱,老婆子来前正病着,唉,我们老太太说了,我们家如许的女孩儿,如何受得了下狱那样的苦?都是那一年多折磨的,不幸我们姐儿这身子就亏空下来了,幸亏我们老太太舍得,那银子就不当银子普通给姐儿补身子,就这么着,这两年姐儿身子才补返来些,我们老太太说了,哥儿和姐儿这么好的孩子,要不是有娘家照顾着,那里长的起来?”
“你放心,我现在……另有甚么闲气生,只要哥儿好,今后枝姐儿、叶姐儿嫁个好人家,我再没有别的心机。”
姜艳湖看着她笑道:“你这耳朵倒长!银子够了,哪用你们再添?你们两个哪有银子!”
“赶了这么远的路,她也该累坏了,先让人带她下去歇着吧,要好生接待。”程老太太看着赵氏叮咛道,赵氏忙站起来承诺一声,招手叫过闪婆子,本身亲身带着她出去叮咛安息了。
程老太太听她说的喜庆,笑着谢道:“归去替我感谢你们老太太,让她担忧了。”
“如何能用你的银子!这几年用的都是你的银子,你就是银子再多,也不该这么用。”赵氏仓猝摆手道,李丹若笑道:“我晓得大嫂的意义,这银子不白给,自我借出来的就是,大嫂合计合计,看看这一场丧事很多少银子,公中该摊多少银子,就算我借出来多少银子,其他的,”李丹若顿了顿,看着赵氏道“我想把这场丧事办的热烈些,一来,太婆这个年纪,又熬了这几年,比方那灯……只怕这是她能看到的最后一场丧事了,二来,乔太太不去说她,可周家三娘子是真让民气疼佩服,为了她这片热诚,这婚事也不能草率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