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张快说!你如果帮爷办成了这事,爷打幅金头面谢你。”何德庆吃紧道,姜艳纷咬牙笑道:“这事得找对人,大姐姐和五嫂不说了,大嫂跟五嫂最好,若寻了大嫂,她必和五嫂说,也寻不得,老太太……我们也不敢轰动……”
苏氏狼狈中带着仓惶,忙甩着帕子急赤白脸道:“我不过跟你说说闲话……你看看你,这几个月的经算是白抄了,不知好歹……算我多事。”苏氏边说边退,姜艳丰叉着腰呸了口道:“你给我出去!想欺负我?做梦吧你!”
“行了行了,别废话,直接说!”何德庆一想到柳眉儿,内心一片炽热猴急,姜艳纷阴阴的看着何德庆,笑容倒垂垂轻松起来:“能寻的,也就二嫂子了,不过……”姜艳纷极其难堪的拖长了声音。
姜艳纷将碗递给丫寰,本身坐到炕上,何德庆脑袋晃了几下说道:“你二姐如何老在娘家住着?没这个理儿,这都要过年了,她得回家!”姜艳纷皱了皱眉头,斜着何德庆道:“这酒跟胡昆喝的?他跟二姐的事轮不到我们管,今后你少见他。”
“这天都黑了,要去也得明天不是。”姜艳纷忙笑道。
何德庆连连点头,姜艳纷眯着眼睛笑语盈盈的接着道:“二嫂名叫盈兰,奶名兰儿,她用的帕子金饰上,都有支小小的兰花儿,我这里有她的帕子,转头你拿了,买好簪子再让人镌上这支兰花儿,这才显得我们用了心,你说呢?”
“来前爹和娘如何交代你的?”姜艳纷眼里带着丝腻烦的看着何德庆道:“你这选官的事,全得靠着五哥他们,那胡昆能帮你?你别站错了处所管,这闲事你也敢沾手,你就不怕获咎了大姐和五嫂?我奉告你,获咎了五嫂就是获咎了五哥,你擦擦眼睛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