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蕊等候的看着李丹若,李丹若想了一会儿笑道:“你这么想倒是正理,我同意得很,可这买卖里头的门道极多,很不轻易做,你筹算从哪儿做起?”
李丹若笑道:“三姐姐有如许的筹算,这买卖必然能做得好,这做买卖千头万绪,一时也说不尽,得三姐姐本身一点点学,我这边的茶牌都交在平福他们几个手里办理,明天我让平福给你送张茶牌畴昔,如有甚么不明白处,或是要寻甚么管事、帐房的,三姐姐尽管叫平福畴昔叮咛。”
“还不算开端做,刚接了几张茶牌,只一样,这茶山多在江南,三姐姐要做好这弟子意,只怕要去趟江南才成。”李丹若应了一句,就将话题又拉回李金蕊的买卖上,李金蕊游移了下,也不再胶葛在李丹若如何有了茶牌这件事上,顺着李丹若的话应道:“这不算甚么,如果如许,我就住到江南也没甚么。”
“我晓得,买卖也不是说做就能做起来的,我想先寻个积年的老管事跟着学学,然后寻桩小买卖先做个尝尝,本钱不要大,就是赔了,也赔得起的,至于从哪一桩买卖起手做,我想听听你的意义,我晓得你自小跟着太婆和大伯娘学着打理买卖,这上头精通。”
“那就是了,归正都是不懂,那就选个最有出息的行当,茶叶这一行有几条好处,其一,茶叶是官卖,茶牌不好拿,能入行的人就少,这么一来,买卖也就能好做很多,二来,三姐姐平时爱茶,很能品出茶叶的吵嘴来,有了这条,再学着看制茶甚么的就轻易动手,其三,这茶和酒一样,是个豪侈物儿,三姐姐干脆只做那最上等的好茶,如许的茶,也只要繁华大师才气常常饮用,这繁华大师的爱好作派三姐姐天然晓得,我们就又占了一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