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哪的去?”周氏拉着他。
“爹,阿奶但是都护着她们呢。”苏春桃撇撇嘴道。
“当家的,你说,她不会把我们家搞得不得安宁吧?”周氏瞪着眼问,严峻隧道:“你可要想个别例才好呀,咱大郎明儿个还得上书院考大官人的,可不能让她给害了啊。”
“做梦!”周氏张口就欲往地上吐口水,在看到苏长生时硬生生的咽归去,幽幽道:“谁让大姐比我先进门呢,哪怕我给苏家生了两个儿子,始终都是作小的,呜呜……”
苏长生听到这里,已经拉长了脸,呼啦一声站了起来:“我就说这几日老子咋这的不顺,先是给客人出错了货色,又少收了银子,后边又给少店主给狠狠发作了一顿,白白赔了好几百的银子,本来都是这不祥货给捣蛋。好哇,这作死的不祥人,当初老子就该将她埋了去!”
“爹,你看,她要不是鬼上身,还能如许闹作?”苏春桃想起早上苏柳冷冷地看着她的那双眼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说道:“爹你是没瞥见,苏柳看我的眼神可骇极了,就跟吵嘴无常来勾魂似的可怖。”
苏柳骑在她头上,她是最不岔的,不就是一长了六个手指的不祥人,就敢对她呼呼喝喝的?呸!
“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他坐在炕上看着周氏。
“作死咯你。”周氏用力儿拉着他的袖子,责怪地啧了一声道:“你这不是那啥,对,打草惊蛇?苏柳要端的鬼上身了,要抨击咱,咱娘儿几个,还能活得了?怕是大半夜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勾魂去了。”
苏长生皱起眉,说道:“出啥大事?”
“娘,那就由她们骑在我们头上?”苏春桃气难平。
周氏哼了一声没出声,苏春桃见不对,就道:“爹,是苏六指,一准是鬼上身了。”
“你这四六不懂的,倒是真沉得住气,咱家要出大事儿了。”周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语气都变得非常娇嗔。
苏长生一见周氏梨花带雨娇弱的模样内心就又酥又软,仓猝道:“瞧你说的,你才是苏家的大功臣,她陈梅娘算个屁事儿,生不出蛋的老母鸡,还敢在你头上作威作福?我饶不了她。”
“对对,娘,那你得好好跟阿奶说才好,最好是将苏六给攀出去,不,将她们娘仨都弄出去。免得她们扳连我将来嫁不好。”苏春桃跃跃欲试隧道。
“我找她们去,不狠狠抽一把,看她们还能捣蛋不?”
苏长生被拉着回到东屋,见周氏两母女慎重其事的关上门,不由有些迷惑儿。
“嗯,请了来都看看也好,这些日子老子也诸事不顺。”苏长生抿着唇沉声说道,眼中尽是嫌弃的寒光。
如果苏柳在场,怕是会大笑出声,本来你也是重生的,吵嘴无常是啥样你都瞥见了。
目睹苏长生一脸深思,周氏又道:“我传闻隔壁乡村村的何八仙最是灵验,要反面娘筹议着请了来,镇镇家宅?”
周氏听了苏长生的话心头对劲,倒是假惺惺隧道:“谁说不是呢,也不怪得娘,二叔和小姑这婚事那可都是甲等的大事,哎,可苏六要真是鬼上身,这搅祸的弄个家宅不宁,那还说个啥婚事?”
“她敢!”苏长生把眼一瞪,抬腿就往外走。
紧接着,苏春桃便将苏柳方才在厨房时的行动和近几日的变态给添油加醋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