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如许没错,可我不想租给你们。”苏柳斜睨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义。”苏老爷子猜想不到苏柳俄然发作,急道:“只是想你看在亲人一场的份上,能帮就帮,并且,这也不是旁的呀,你这个地租给谁都是租,只要能交上租子,不就成了?是不?”
苏老爷子被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却都晓得她说的是实话,辩驳不得。
将地佃租给老宅,租子全不全不说,最怕就是仗着那点子血缘干系赖租,乃至干脆说那地是他们的。
借马车是小事,帮苏银弟也只是偿她和陈氏交好的情分,可老宅有甚么情啊,要说十几年来的米饭钱,那二十两银子,在农家里,也充足了偿了,并且,她们也支出很多劳动力。
“没有,一成都没有!”苏老爷子没好气隧道:“人家不租。”
苏老爷子一怔,那孔殷都僵在脸上。
“家里的人丁也多了,你爹他现在也没差事,倒不如在家种田,总能有个活计。你放心,如果佃租给我们,那二十四亩地必然会给你打理的好,租子也一分很多。”苏老爷子一双浑浊的老眼炯炯地看着苏柳,透着渴求。
“甚么?”黄氏跳了起来,尖声道:“她不租?为啥不租?啊?我们是她亲爷奶,她为啥不租?”
二十四亩地,还是上好的良田,出息也高,如果苏柳肯佃租给他们,即便是付了几成租子,也另有老多的收息。可惜了,如果那些地是自家的,便是吃租子也够了。
苏老爷子偷偷觑向苏柳,没想到苏柳也正都雅过来,不由一惊,有些慌乱地别开眼,额上微微见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