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再度瞄了苏长生一眼,叹了一声说道:“我瞧着大姐也不是那种人,不然,这么多年,你不去她的屋也不闹的,多漂亮啊,这换了旁的人,早就翻了天了,也许只是我多想了,不会是那样的。”
陈氏哭出声来,凄凄的哭声让人闻之心伤和难受。
“滚!”苏长生一手就扇开苏小。
以是,不管周氏如何劝,也挡不住他前来发兵问罪的脚步,当然,所谓劝,不过是火上加油罢了。
这不看罢了,这一看,苏长生在陈氏那还没败去的邪火又涌了上来,放下茶杯,一把将周氏压在炕上。
苏柳摸了摸她的发顶,说道:“别怕。”
“你,你滚。”她指着门口大怒:“苏长生,你给我滚出去。”
似娇似嗔,直把人的心都嗔软了,苏长生嘿嘿地邪笑,两人笑闹成一团。
她说得偶然之失,可听在苏长生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越想越感觉本身头上绿了,不然,陈氏刚才那表示如何解释?
“大早晨的不睡觉,是要拆天吗?”黄氏阴着一张脸斥道,她都被两个小儿的婚事给愁死了,这几个还不消停,又看向苏长生:“老迈,你是如何回事?大半夜的不安生。”
咳咳咳,陈氏缓过气来,被苏小扶起坐起,神采青白。
周氏抓住他的手,啧了一声,眸子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故作游移隧道:“不会吧,算起来,这么些年,你都没去大姐的屋里,按理说该很好才是,咋的就?”
咕噜咕噜,跟着苏长生的手越收越紧,陈氏的眼睛都翻白了,双部下认识地去掰他的手。
“够了。”苏长生猛地喝了一声,双眼凸起,指骨握得咯咯的响,看着西厢的方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啊,敢让老子绿了,阿谁淫妇,我饶不了她!”甚么漂亮,和其他野男人吃饱了,还管他来不来她的屋?
苏柳见不对,眼睛扫了一圈,缓慢地从墙角操起一根扁担朝苏长生的后背砸了下去。
“那你如何解释,你今儿白日去哪了?啊?是不是和野男人苟合了?”苏长生肝火冲天,再看到白日陈氏换下来的被勾破的衣裳,扯过来扔在她脸上:“你如何解释?”
“她敢!”苏长生咬牙道。
“娘!”
周氏一拍他不循分的手,换来他嘿嘿的邪笑声,不由嘟起了红唇,趴在他的胸口上,伸脱手指在他上面画着圈圈。
“你另有甚么话说的?”苏长生被她看得内心发毛,却还是硬着声音大声道:“说,你阿谁奸夫是谁?”
苏长生的手一顿,展开眼,冷哼了一声不语。
周氏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道:“没事,算了。”
完过后,苏长生浑身舒爽的搂着周氏躺在炕上,微阖着眼,手指还游走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苏长生一把攫住咬了一口,周氏惊呼一声:“哎哟,讨厌。”
她这话一出,可谓是打蛇七寸,苏长生愣了愣,而周氏则是神采一变。
黄氏皱起双眉,看向陈氏。
“谁晓得她,跟条死鱼似的,哪有桂枝你有干劲。”苏长生阖着眼哼道:“下回你可别让我去那屋,没个瘾头。”
“我只说一次,我干清干净的,没有甚么奸夫。”陈氏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又转向皱紧眉头的黄氏道:“娘,这么些年,我哪天不是勤恳的在家做农活?我陈梅娘对得起六合知己,也对得起你苏家,你很清楚我为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