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进门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瓷白的小瓶子,瞧见凝歌身后的伤口以后惊的泪眼涟涟,瞧着凝歌欲言又止,毕竟是沉默着上了药。
凝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在内心吼怒三声:“韬光养晦,忍!”才勉强安静下来,只攥着被子不作声。
在杀手界混了这么多年,凝歌还当真未曾伤到这么难堪的处所。
而凤于飞仿佛是窥见了凝歌的思唯普通,缓缓道:“你刚才抹的那药膏确切是西域进贡。不过内里含有一味红花,且薄荷厚重。能消减疼痛,却一定能愈合伤口。并且能使女子不孕。”
归根结底,这统统的事情都是源自于面前的这个国法――凤于飞。
凤于飞嘲笑:“你只记得她救了你?”
即便是贫苦,也好过畴前在刀口舔血。
一夜缠绵遣倦换不得高高在上也就认了,换来了一个楚风宫居住也能够容忍。只是凤于飞就仿佛阴魂不散天生要和她作对一样,到了楚风宫还要来个囚禁。
凝歌愣住,下认识抬脚就踢,却不料翻身时候压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叫凤于飞有了机遇,矫捷的舌头长驱直入。
她确切是这么想的。
“皇上,妾身现在有伤在身,只怕是分歧适侍寝。您还是寻个身子骨好些的吧,免得扫了你的兴。”凝歌扯了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不是会工夫?”凤于飞皱眉。
凝歌把头埋进被子里,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管前面的风景如何被人看了个精光了。
凤于飞涓滴没有放过她的意义,侧身坐在床边。凝歌下认识拥着被子连连后退,皱眉道:“你要干甚么?!”
凝歌缩着浑身的肌肉不敢转动,手指丝丝入扣把身下浅绿色的被单生生就扯出个洞来,死咬着嘴唇一句嗟叹也不出口。
凝歌口水一噎,不住的咳嗽。
她脸上噌起一阵红云,只感受凤于飞目光如炬未曾有半分转移的意义,仓猝拉扯了被子挡住后腰以下部分,咬牙切齿道:“皇上深夜来臣妾宫里,又不招侍从通报吟唱,是有何要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