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如何来了就想走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破空而来,凝歌却还在重视水面上那泛动的波纹。
她赶紧掐灭了灯笼回身想要走,起码是在那两人没有发明她之前尽快的离开这里。
凤于曳不过是寥寥几个词提过这个凝妃娘娘,不过说的是那日惊墨一曲闹了太后寿宴的事情。照理说要如此的操纵凝歌,那么凝歌在贰心中绝对也是占不了任何的位置的。但是现在看来凤于曳和凝歌之间的干系,仿佛绝对不像是他说的那样简朴呢。
凝歌点头:“不必,焦急回宫里去。”
凰肆站在凝歌身后,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贴着胸口不竭的摇摆,眯着眼睛看着凝歌和凤于曳之间有些生涩的互动。
心机一转,就毫不踌躇的筹办绕过那池畔去亭中坐着,凰肆摇了点头,前行几步把凝歌拦腰一抱就踏上了水面。
凰肆如许想着,就感觉唇上滚热的一阵枯燥,那天在假山下那热辣辣的吻到现在还在唇上残留这一丝温度,那日的率真也历历在目。明天还在和凤于曳问起凝妃的事情,就毫无前兆的抓到了这个“小贼。”
凰肆想着凤于曳寥寥几行字句,倒是和昨日里册封宴上见到的凝歌毫不相配。只是这不相婚配倒是叫凰肆上了心,那凝歌若非是逼不得已,就是甘心被凤于曳操纵。
那男人身上穿的紫衣,紫衣边上却以金线滚边,晃的凝歌一阵目炫,格挡了那折扇以后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就要摔到水里去。却不料那男人一伸手,拉着凝歌的腰肢一转就把凝歌带上了岸。
提及泛动都是夸大,因为那水里无端总要冒出一个鱼嘴来,红黄蓝绿在水里一阵翻滚,分不清那男人到底是踩着鱼而来的还是踩着水而来的。
如果踩着鱼来的倒是极其风趣,如果踩着水来的当是在凝歌心中如同神普通的存在。
凝歌腾空一个帅气的侧踢,逼的那男人不过后退了两步又稳稳的落地。眨眼之间又逼近的要贴合在一起。
本就生的一副好皮郛,趁着身上那低调富丽的紫色长衫。更显得他长身玉立,漂亮不凡。
再看那男人的鞋子,没有半分濡湿。果然是踏水无痕,做到了金庸书里轻功的最高境地了。
凝歌脚步一顿,竟然当真闻声了曳香院外有打更的锣鼓声音。
一想起来就悲悲切切,又想到本身在这里如许狼狈,不想招惹老虎倒是被压在虎爪下的处境,心中不免是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