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场承前启后的好戏呢。
一句话如高山惊雷,震得凰九接连后退几步,指着柳妃道:“你血口喷人!”
“柳妃!你胡说些甚么?!清楚是她下毒害你,你为何还要自揽罪名?”凰九冷声道。
凝歌点头:“明日再说吧。”
凤于飞站起家来,背手站定在凰九面前,却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凰九的面庞道:“甚么意义皇后应当心知肚明,孤本不肯拂你脸面,何如你非要招惹孤。你这场戏倒是导演的好。”
凝歌抿唇,向着凰九逼近了一步:“盛极必衰是千古定理,从没有甚么东西能抗的过这条规律。娘娘再刁悍,也敌不过铁证如山。谗谄柳妃腹中皇子,莫非还不敷您的罪恶吗?”
柳妃正被凝歌搀扶着坐在椅子上,因为身子骨衰弱的原因半倚着椅背。脸上神情恍忽,闻言却又俄然精力起来,看向凰九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丝仇恨。
“你看看清楚,你手上不过是平常的护甲,且只要三只。何况就算有毒,时隔半年,这毒清楚是你下出来的,现在你脱罪不成还想拉本宫下水,真是活腻了。”
凰九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
柳妃嘲笑一声,从袖袋里取出一套护甲来,摊在凝歌面前。
凰九还是不言。
“凰九,你千算万算,缺漏算了柳妃腹中另有孩子。”凤于飞别有深意道。
凰九不言。
莫不是这二者有干系?
“不是甚么?”凝歌眯起眼睛笑道。
柳妃顿了顿才开口道:“本日赏梅宴,给妾身下毒的并不是凝妃娘娘,是妾身本身!”
“好了。皇后,还是听听柳妃如何说吧。”凤于飞打断了凰九的话看向柳妃。
“但是你却没有推测,柳妃晕畴昔的时候我只瞧着不对就顺手捋了一个下来。倒是叫我瞎猫碰了死耗子,您说是不是呢皇后娘娘?”
“凝歌鄙人,也曾传闻过有一种毒药用过一次以后就会消逝匿迹,完整查不出来启事的。我瞧着这护甲的时候只感觉是有些不对,但是却说不出来。倒是娘娘提示了我,叫我想起来这护甲内里有一个像是崭新的,其他的却都是旧的。”凝歌缓缓道。
凰九冷冷的盯着凝歌,她真是恨毒了这个女人脸上安闲的神情,更恨透了凤于飞的目光逗留在如许的神情里拔都拔不出来。
凝歌挑眉,神采安静的很,仿佛此事是在料想当中。
凤于飞淡淡道:“你持续说。”
凤于飞从袖中拿出凝歌给他的护甲来,凝歌探手,那护甲恰好落在那三只护甲一起。
凰九微微后退一步,凤目半眯,字字如珠玑冰冷,落地有声:“皇上的意义妾身听不明白。臣妾只晓得办理这六宫之事,却不料皇上独宠一宫,闹出这很多事情来还包庇着她不说,莫非还想要把罪名丢给臣妾吗?”
“说完?凝妃,你是打通了柳妃才是吧?在我凤翎国,秽乱宫闱,嫔妃之间结党营私也是极刑!你身为玉珑国和亲公主,莫非这点根基的知识都没人教你么?”凰九冷嘲热讽道。
凝歌蹙眉,想要上前搀扶柳妃,只是手在袖中动了动,毕竟是没有伸出去。
柳妃衰弱的抬开端看着凝歌:“很抱愧,把你的鞋子弄脏了。”
凤于飞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不住喘气的柳妃道:“到底是何启事要你本身给本身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