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吃了败战,晓得疼还差未几吧?”鲁普轻声低吟道。
“好吧,大人,我只听你的调派,这厮在我们进门之时,口出大言,我早就想经验经验他了。”鲁普说完将松散放下。
“是在说我吗?马大人,这箭拔弩张的,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松散与曾则,率亲卫侍从换上戎装,一起悠然得意,骑马而来。
“别说了,谨慎被人听到,”马浚捅了捅鲁普,低声言道。
马浚落马望山,目睹这绿萌环翠,林海波澜起伏,这山势峻峭,且林间小道笔挺而上,马上挥手表示,停止行军。
只见松散被转晕,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这一放下来,头重脚轻,安身不稳,刚行两步,便颠仆空中之上。
松散转过身来,“啪”的一耳光,给身后之人扇去,只见两眼像个铜铃盯着他,吓得他想罢手,已然来不及也。
“朝延下发旨意,征讨这赣府贼寇之乱,吾此次有幸,受命出挞讨伐,领朝廷之兵马,得天恩之庇佑,解鹰潭之困围,救百姓于水火,承蒙在坐诸君,破钞待承与我等,德初感激不尽,代总兄弟谢过在坐诸君了。”马浚起家抱拳,侃侃而谈。
马浚从速用手制止了他,“好啦好啦,小不忍则乱大谋也,能剿匪寇就好,勿需诸多计算,”
“咋不走了?马大人,这胜利就在面前,若攀过鸡角岭,这王家堡一干刁民,就近获面前了。”松散阴阳怪气言道。
“话是这么说……”松散嘟囔着,脸上一丝凶险拂过。
身后此人,黑肤白齿,大黑脸上多是斑痕,两大眸子炯炯有神,一双巨臂正将松散举起。
众虎伥亲卫,顿时奔上前来,替其擦去白沬,轻摇着松散,“严大人,从速醒醒,严大人……”
“曾大人,你请吧,再让来让去,恐再肇事端,来,请上座。”马浚双手重扶曾则左臂膀,扶推上座而去。
“鲁普,不得无礼,快放严大人下来,”马浚奔前一步,用力按住了鲁普的右臂。
马浚将其按落于上座,“现在本千总就令你坐于此,若再三推托之词,定军法处置,严惩不赁。”
“马大人,这松散乃一九品文官,凭啥要来阵前督军,此人贼眉鼠眼,看着让民气烦。”鲁普心中不快,忿忿而言。
“这过了河,前行五里便是鸡角岭了,门路陕窄,且山路峻峭,易守难攻也,前次周副姑息命丧于此,马将军,你筹算如何应对呢?”松散奸滑问道。
“你要干吗?将本官放下来,快点,来人啊。”松散惶恐失容,大声叫道。
“恐有伏兵,待人探得真假,再做决计。”马浚挥手,两个探子飞奔上鸡角岭,过了好久,仍不见归,俄然一颗石子奔马浚而来……
话说松散见马浚与曾则,堂上推迟上座,口出大言,径直奔上座而去,却被一双巨手按于肩膀,两肩疼痛不己。
几个亲卫虎伥,听闻遂即扑将上来,挥着小拳打在健壮的肌肉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驾……驾……”一快马奔雄师前锋营而去,此人跳上马来,抱拳禀道,“马千总,我家老爷松散慎大人,要来阵前监军,助你平千松岭匪患之灾,容稍等半晌,我家老爷马上便到。”此人禀完,便仓促而回。
世人皆一片喝彩雀跃之声,“呵呵,这信誓旦旦的去,丢盔弃甲而回,对劲个啥吗?不就是有三千精卫,是输是赢还难定呢?”松散阴阳怪气,轻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