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衙门口,锦衣卫在门前敲锣鸣金,对着这过往的行人,大声喊道:“各位南城的父老乡亲,这马德法贪脏枉法,蒙蔽圣上,现在已经锒铛入狱,他在任期间,鱼肉南城的百姓,现在有甚么冤情,固然出来陈述,锦衣卫专惩赃官贪吏,对这些蛀虫毫不姑息养奸。”
这县衙后院,马德法又在数落着,这些贿赂的银票,马夫人则在中间,眉开眼笑的将金银金饰拿出放进,再俄然站起来,又归去把盒子翻开,抱着一会亲一会笑,这满屋子皆是二人的欢声笑语。
这马德法仿佛心有不甘,笑着对胡为言道:“胡公子,这事成以后,你承诺我的,可别忘了,对了,我想现在就见见她,不知可行否?”
胡为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从速将其引进这屋内,将门扇反关了归去,笑着言道:“真的吗?这下但是我发挥技艺的时候了,这北方安定,接下来就是南边之乱,哈哈哈!看来这打算停顿顺利啊,好吧,你先归去,这宫内里有甚么风吹草动,马上前来禀报,归去吧,哈哈!”
林云志从速上得前来,蹲身下去,对着跪地的马德法言道:“大人,识时务者为豪杰也!不要意气用事,忘了这松柏是如何被锒铛入狱?如何逃狱成逃犯的了?”
这马通羞红了小脸,从速伸手去帮她擦拭,小翠一手抹下这东西,把他抱紧怀中,只见这木桶内的水花四起,垂垂涌出这木桶外去……
这马德法从速将银票收起,放入这怀中,从炕高低来,指着来人骂道:“好你个逃犯,竟然跑我家里来拆台,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国舅爷饶命啊!我没有贪赃枉法啊!你可要替下官做主,别信赖这逃狱逃犯,一面之词啊!”锦衣卫押着马德法,往县衙大堂而去。
这一下子出去十多人,皆手持绣春刀,本来是松柏带着锦衣卫而来,这马德法见势不妙,指着松柏言道:“你……你想干吗?你可晓得?这是南城的县衙,你目无官长,想以下犯上不成?带这么多锦衣卫过来,你到底想干吗?”
这胡为送走了马德法,望着远去的官轿,脸上掠过一丝嘲笑,前面的龟公,不晓得何时钻出来,抱拳言道:“大少爷,楼上这帮叫花子,我们真要把女人给他们睡啊?这安妥吗?”
这门外的部下,低头出去,在胡为的耳边,私语半晌,只见这其挥退部下,端起酒杯言道:“来,敬大师一杯,你们几位好吃好玩好,我失陪半晌,有甚么需求的,固然开口喊叫就是,失陪了。”
这马德法钻进劈面巷子的官轿,林云志从速号召轿夫出发,在中间陪着一起小跑,一行人朝县衙而去。
陈直行在前面,这行的锦衣卫随后行来,松柏在后院马大人房中,拿回这金剑破天,插入后背剑鞘当中,满脸堆笑往堂下而去。
这胡为将酒饮尽,杯口朝下点三下,这才出门而去,刚下楼梯,便迎上了前来通风报信的马德法,遂既带其往偏僻密室而去。
这县衙大堂内,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纷繁对着堂下跪着的马德法,指指导点言道:“想不到啊?平时威风八面的马大人,高高在上,而现在眼目下,却沦落为阶下待审之囚,唉!宦海风云变幻莫测,真是我辈望而心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