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乎,胡同在郭桀伴随之下,搜遍了这黑风岗,也未寻得一丝半毛踪迹,在郭桀的劝说下,入坐就席,一同痛饮了起来。
“黑风岗的贼寇,你爷爷乃是黄龙镇二档头,胡同胡爷爷是也,尔等速速上马受擒,饶尔等不死,不然血洗你黑风寨,可别怪你爷爷?”胡同厉声吼道。
“兄弟,别慌啊!我是奉二寨主之命,来给大师送酒菜的,怕哥几个没吃好,这不,差我给大师伙再送些过来,来来来,我给大师满上。”福伯提着酒坛从速过来,给这几个山丁斟满碗中酒。
福伯将门口山丁衣服扒下,给青莲换上,“我们从速走,要不然这賊头喝完酒,就要返来了。”
此时寨中慌手慌脚跑来一山丁,在二寨主郭桀耳边低声私语一番,郭桀从速催马来至阵前,用手遮嘴轻声言道,“覃大哥,那女子跑了,四个保卫皆被打晕在地,想必是被人救走,我们不如就此作罢,让他出来看看又如何?”
“众家兄弟静一静,容鄙人说一句,本日我们都欢畅一下,敞开了喝,不敷本身喊,来举起大碗,我们干了,”覃风举起大碗,一口应干,轻擦嘴角的酒滴。
这酒过三巡之时,寨门外飞奔来一快骑,勒缰上马,直奔大厅而来,“报大王,山脚密探来报,黄龙镇胡府来人,说这大爷胡德地遇刺身亡,催胡二爷遂即归去,筹划大局。”
两人趁着月圆夜色,翻出盗窟木栅栏,一起下山而去,刚到山脚下,就闻声一阵马蹄之声,一群人手举火把,奔山上而来。
盗窟门此时缓缓翻开,覃风几分醉意坐于白马之上,手提银枪率众出来,“来将何人?报上名来,为何夜闯盗窟?是欺我寨中无人吗?”
“不可,除非让我们出来看看,不然我们就只要硬闯出来了,到时候就获咎了。”胡同手挥大刀,指着覃风言道。
“这话从何提及啊?我们都是呆在寨中喝酒,何时去你黄龙镇,还抢走你们的少奶奶,这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啊?”覃风抱拳言道。
“我们一起追逐而来,那伙蒙面贼寇就是奔这黑风岗而来,你是何人?在此大喊小叫的,报上名来!”胡同手举大刀,指着覃风问道。
“小主,莫怕,福伯救你来了,”他从速上前,将青莲口中破布取出,替其松绑也。
“嗯!竟有这类事?老子到嘴的肥肉,又让人劫走,这可如何是好?”覃风在顿时焦心言道。
福伯趁着这几个山丁不重视,一下全给撂倒在地,从速排闼出来,青莲被绑在床上,口里塞着布条,收回“呜呜”的叫唤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