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断桥这边,河水湍急而流,曾则在河岸盘桓,“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河宽桥断,并且是夜深之时,没有渡船圆木,明天再搭桥过河,大安早些歇息,明天大朝晨,再取木架桥过河。”
俄然,暗中当中闪过一道寒光,一柄利剑飞刺松散而去,众亲卫虎伥皆持刀拦于松散面前,挡开黑衣蒙面人飞刺一剑,“严大人,从速后撤,此处有我们,大可不必惶恐。”
“传令下去,伙头军埋锅造饭,其他兵众砍树架桥。”曾则挥手敌部下言道。
千松岭前寨大门紧闭,门口也无站岗尖兵,曾则挥停军众,立于寨前张望。
南文远挥脱手中长枪,双腿夹压马肚,骑马奔包飞而来。
包三爷不愧是“赛翼德”,一根长矛舞的风声呼呼,逼得南文远仓猝双手握枪,因为这刚一交阵,差点把手中长枪震飞,遂不敢再轻敌,尽力以赴,与包三爷厮杀一起。
“千松岭,有多少匪寇,你晓得吗?这鸡角岭行不通,恐只要转道千松岭了。”曾则扣问而道。
此人头扎发髻,用青粗布裹于头顶之上,满脸络缌胡,大黑圆脸,脸上坑坑洼洼,一脸凶恶之相也。
周炳见众黑衣人,夺路奔逃而去,遂挥手言道,“入夜林深,恐有埋伏,穷寇莫追,走,畴昔把大人扶起来,看看有甚么大碍没有?”
草笠烟凫农夫衣。
陈二蛋抱拳领命,择匹快马飞奔而去,松散此时惨白的脸上,才有了些笑容,“曾大人,这山顶上是甚么人?是否另有别的巷子,可去王家堡?速速前去查明,就在山脚安营,早晨再做筹算。”
紧接着,滚木越来越多,并且越滾越快,周炳枪挑几根圆以后,见这成群乱七八遭,来势汹汹而下的滚木,用枪柄横挡开去,前面的滚木接踵而来,“卟嚇”周炳口中鲜血喷出,后倒下去,滚木从身上砸滚而过,瞬息之间,周炳被乱木砸中,当场断气身亡。
“有刺客,有刺客,从速庇护松散慎大人,不得有失。”周炳闻得刀剑之声,遂率人来救,将众黑衣人围困当中,在这乌黑夜里,厮杀在一起。
――寒山孤松
曾则身骑玄色骏马,手持长枪在手,行于步队之前,率众军众过桥淌阿,爬坡上坎,一起浩浩大荡,来至千松岭山脚。
“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来投,奉告过尔等,此乃我的地界,为何还要聚兵来犯?”黑须汉包三爷包飞言道。
此时,从山坳里传来一阵歌声,世人皆放眼望去,来者手里牵着一只黑毛狗,手拿钢叉,背后斜挂弯弓一把,右肩后挎着箭筒,剑筒里尽是白羽箭,不消多想,来人定是这山野中的猎户,所谓背景吃山,无山自担。
此时,寨门大开,一匹黑马冲出寨门,顿时将领黑须满面,且面如炭黑,一柄长矛于手,腰佩宝刀,瞋目而视,让人胆战心惊。
话说这前面路桥被毁,巡检司军众迫不得已,停军察看,蔡谨得亲卫虎伥密报,行出轿外,面色凝重张望四方。
众兵丁皆跳进,两边树木的刺笼草丛中,被刺的浑身是血,割的嗷嗷叫,周烦抢过兵丁手中长枪,将滾来的木头,挑停抛向中间,“从速让开,又下来了,闪一边去。”
众将军皆低头不语,默不出声,此时从众奔出一将,“曾大人,让我来会会这千松岭的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