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苦衷,难以安寝而卧,故来此请解迷津,请师叔包涵。”松柏抱拳作揖告道。
“钱帮主与贾把总,来我贵山,登山拜观,我以上宾相对,相住几日,得空听我诵经论道,故遣弟子送其下山,归还于鹰潭城。”
“那就多谢了,这鬼面似有些本事,小兄弟,多减轻视,小将这就前去批示军众了。”白袍银盔小将,飞身跳下院墙,批示军众往庙门而去。
为首鬼面獠牙,猛挥三股叉,将弓箭手从院墙上踢飞而倒,“我来会会你,戚元敬来也。”
“为何不把这伙倭寇完整铲出呢?”马二狗在旁问道。
“穷寇莫追,”戚元敬在五里坡喝停世人,“干吗不追了呢?”马二狗问道。
“那你在此安息,我去看看别的人,春兰,这陈大蜜斯就托于你了,好生照顾于她,断不成让她再次着凉。”松柏拜托完后,关门而出。
这弓箭嗖嗖而去,倭人倒地一片,可这盾牌虽可挡明军的火铳,但碰到这东洋加强的长枪火铳,有的铁珠穿过盾牌,刀盾手也接连有人倒下,后续的刀盾兵继而上前补上,一时候枪炮齐鸣,弓箭满天飞,一场人肉攻守战呈现面前。
松柏不由得暗自叫苦,至中毒以来,施功运气,轻则浑身乌紫,重则当场昏死畴昔,这只以蛮力相抗,无以对抗内力深厚的劲敌也。
松柏送走了陆桥等人,遂关门而入,“月静姐,好些了吗?”
本来飞来这一黑物,鬼面獠牙,手持三股叉,只见其手臂平坦,念念有词,再一侧身,身后尽然多出十几个鬼面獠牙,三股叉横劈竖砍,众军丁皆有力对抗,黑怪遂冲杀至庙门,“放箭,”戚元敬大声疾呼道。
玉虚真人听弟子回报,戚元敬大败倭军,甚喜,率众弟子在前门驱逐,张望半天,不见军爷行迹。
陆桥带着松柏由前门而入,奔正殿入后院,挑选一处温馨之所,安排安妥以后,掩门而出,“松柏师弟,你等就在此安住,我就此辞职,助家师立碑刻譔去了。”
玉虚真人手捋银须,缓缓而道,“松柏师侄,定是为丐帮帮主钱云之事吧?”
马二狗早已在门口等待,“松柏兄弟,这倭寇也退了,该向他们问要帮主之事了吧。”
“这位军爷,前面倭人长枪火铳队来了,恐你这等血肉之躯,难以反对之,白白送了性命。”
后山松林坡,玉虚真人正催促弟子挖坑埋人,坑内弟子皆挥锄汗流而下,“松柏师侄,你怎跑这里来了?”
“近卫,火铳装填,进步,”山本抽出批示战刀,厉声收回冲锋号令。
“比来偶感风寒,似有些想吐而己,不必介怀,躺躺歇息便可。”
“没错,师侄此次前来龙虎山,确为钱云之事,不知师叔如何措置的呢?”
戚元敬与鬼首在院墙上打斗起来,众弓箭手皆退下院墙,拉弓引箭在墙下张望对准,佐虅与慧因率众推开庙门,引倭军冲杀了出去,山脚下十几门大炮平排而布,倭人将军正批示装填,“八嘎,到底如何回事?这几次都没将炮弹发射出去,你们全都死啦死啦的。”
只闻声一阵枪击以后,戚元敬挥枪上马,一人杀入倭人火铳队中,左枪又刺,英勇非常,不消一会儿,前排火铳队皆被其杀光殆尽,后排装填火药者皆手持长枪火铳而逃,前面只听到杀声一片,戚元敬部下众兵士气冲天,随主将奔杀入倭人阵营,兵败如山倒,任佐虅慧因如何喊叫,众倭寇皆往山脚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