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崇飞虎的料想,当他走进本身的帐篷,看到了早已等待在那的楚昊天。崇飞虎没有持续走,而是抱臂站住。
崇飞虎顿时心一软,这双柔滑细致的小手,但是带给了他很多销魂时候,他胸中闷气消逝,化作柔肠,与罗思雨比肩坐下,心疼得拉过她的小手细细安抚。
罗思雨不但愿这两个男人再次大打脱手,她也不说话,眼泪就是她最有力的兵器。
崇飞虎气结,他挑眉道:“胡说,是你在自作多情,思雨跟我两情相悦,如何会成你的人?必然是你欺负了她!”
崇飞虎呵呵嘲笑道:“你这刁匪,朝廷既往不咎,招安你等,你却不知戴德,不尊法度,歪曲本将是第一桩罪,擅闯中军是第二桩罪,谗谄同僚是第三桩罪,就算是锦衣卫不拿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们一个是军中大将,一个是朝廷重臣,自是晓得轻重,眼下雄师在外,另有人虎视眈眈在暗中窥视,现在可不是争风妒忌的时候。他们各自压住肝火,归去歇息。
这句话再次激愤了崇飞虎,他飞身上前,二人拳来脚往再度打了起来。帐外执勤的军士听到动静,出去检察,才发明是两位上官。
没想到这两件事的幕后黑手,都与一群残匪有联络。楚昊天笑了,青蛇帮的秃顶虽没有找到霍云,他却晓得了真正的女匪首是谁。
两个男人不分胜负,看着不肯想让分毫的敌手,这才认识到,只要让罗思雨亲口说出到底属意于谁,另一人才会断念。
“现在死光临头,还巧舌令色,教唆诽谤,真是不知死活!”他的温情都给了罗思雨一人,其他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红粉骷髅。
楚昊天大喇喇坐在帐内独一的一把椅子上,似笑非笑看向崇飞虎道:“你从她那里来的?看不出堂堂铁血将军竟是个情种!不过思雨是我的人了,过往就算了,此后不准你再胶葛她!”
“好了思雨,我妒忌才会惹你活力,你不要再哭,谨慎犯了心口痛!”崇飞虎笨手笨脚擦去她的眼泪,肉痛道:“楚昊天狡猾,我怕你被他利用动了心机,你可不能分开我!”
他还没有比及国公府的复书,就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楚昊天亲身带着一队番子拜访虎帐,被营门官拦下。楚昊天也不恼火,取出了顺亲王的手令。
这件事非常毒手,营门官只好报给崇飞虎,请他亲身前来措置。崇飞虎公私清楚,冷着脸看过手令,这才将楚昊天放了出去。
罗思雨还在活力,别过甚去垂泪。崇飞虎拉起她的手,悄悄亲吻着,“对不起,思雨,我不该思疑你!必然是楚昊天这厮觊觎你的仙颜,这才趁着救了你,有了非分之想,对不对?”
大颗的眼泪滴落在崇飞虎手上,罗思雨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清楚就是思疑我,早晓得你会如许,我还不如摔死算了,何必拼着命返来找你?”她伸出芊芊玉手推他,血肉恍惚的手掌已经被包裹安妥,她这一动,顿时扯破伤口,又有斑斑血痕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