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容感受腿疼,仓猝撸起裤子检察,一排牙印,没有破坏,放下裤子,摸了摸兜里,另有一兜底的黑枣,应当是打斗的时候撒出去了。李笑容把剩下的黑枣都吃了,两天没喝水,也很难咽。看那条打狗的木棍有手腕来粗,一人多高,枝杈都削去了,是个不错的东西,俄然明白要饭的都应当有根打狗棍的,那样才够专业,现在看来也是必须的。脚底生疼,李笑容光荣狗没咬到那只没穿鞋的左脚,这是老天爷保佑,李笑容合十谢了天。拄着棍子往村外走,到了村口的时候,看到一只敬爱的公鸡。脖子上炸着毛,一副不成一世。李笑容抡起棍子就打,公鸡一歪,扎着翅膀就跑,李笑容又是一棍,公鸡啪嚓倒了,李笑容蹿上去,一把抓住公鸡的脖子,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鸡裹在内里,从内里抱紧了,拖着棍子,仓猝出村去了。
窝棚建在几个木桩上,离地有两米高,李笑容就钻到窝棚底下,上面的空中是干的。李笑容火急的需求干草、木料拢起一团火,烤干衣服,再烤鸡。麦田里并没有柴禾,李笑容想出去捡一些,衣服里的鸡不断的动,李笑容带着它碍事,又怕它跑了。出了窝棚,找到了两块石头,拉开拉链,把鸡取出来,把鸡头垫在一块石头上,握住鸡脖子,拿起别的一块石头,咔叽把鸡头砸碎了,血热乎乎的喷出来,滋了李笑容一脸。鸡身子一个劲儿的扑棱,李笑容咬住鸡脖子大口的吸着鸡血,直到吸不出来,弄的满脸都是血了,鸡也不动了。李笑容咂摸咂摸滋味儿,感觉有点儿恶心,不过仿佛是减缓了甚么,饿或是渴或是安抚?李笑容说不清。把鸡撂在窝棚地上,出去捡树枝和干草,因为刚下过雨,到处都是湿的,李笑容还是划拉了一大堆,抱进窝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