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气了一会儿，靠近白璃。“你好狠的心。”他在她耳边说。
总又过了两刻钟，那长钻砭骨的声音总算消停了。卫霄化去羽翼，踉跄站起，扑到了床上。
卫霄哀怨地嘤咛一声，低头在她肩颈间蹭蹭。
身后的卫霄仿佛是倒在了地上，白璃听到从他那边传来一种诡异的声音。这声音不大，还很闷，像是木工用钻头钻木头似的，但是这个的下垫面要柔嫩很多，柔中又有刚――血肉骨头？
正舔的欢畅的卫霄停顿了一下。“我要如何吃要你管！”他昂首看她一眼，白璃觉着他这一眼里倒真有杀气蒸腾。
此时的卫霄，头高低垂起，面无神采地垂眸看着白璃――这清楚是白璃最善于的神采。
卫霄觉着堵的更慌了，他忍不住磨了磨牙。
卫霄深吸一口气，抓住白璃的双手更收紧些，露齿咬住了白璃脖上血脉――然后他又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他对你很首要吗？”卫霄把手伸远，让她抓不到。
“你晓得我不会吃你，我发过誓不会吃你。”他说。
“你既然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又何必理睬你的设法。”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但是动嘴以后，卫霄反倒不舍得松嘴了。他感受嘴里不受节制地分泌出大量口水。啊，好丢人啊，他想，必然是琉璃白龙肉太香了的原因――那再舔两口把口水舔洁净好了，他又想。
“哦，本来这里另有个小内应呀。”卫霄斜睨珠珠一眼。
白璃的视野又往下看看，他身上这般的血肉恍惚，他也不措置下就睡，这如何成。
这，莫非就是他不能飞的启事？白璃想起，之前就在他的肩胛上看到两个圆形的伤疤。当时，在他浑身大大小小的伤疤的烘托下，这伤疤并不很打眼。现在想来，这两柄长钻该是一向在他身材里的，钉住他的翅膀，使他没法普通飞翔……然后，为了追她，他逼出了长钻……现在，这长钻要重新钉归去……
卫霄手一扬，摩昂高高飞起，落入远远洋中，浪花也没溅起一个，刹时消逝不见。
白璃愣愣地看着那处海面，她的神情本来就寡淡，此时也没有多大变动，卫霄竟看不出她在想甚么。
不过卫霄倒没再理睬她。他径直抱着白璃走回了寝宫。
“是，我的确没资格说这话。”白璃叹口气：“那么你吃了我吧。”
“禁/脔……”卫霄反复着这两个字，呵呵嘲笑。他一把把她打横抱起――这么娇小又软嫩的她，抱着太舒畅了。
卫霄此时赤/裸上身单膝跪地，大大的双翅收折起伏于背后。就在那羽翼与肩胛交汇之处，两柄燃着紫色火光的长钻，从羽翼钉入，主动扭转着往他身材里钻――紫色火焰是天火，而这两柄长钻，竟能承载天火，来源更加不凡。
翅膀被钉，动用神通被雷劈，这只鸟儿到底是造了甚么孽啊。
“花花，你如何到这儿来了？”白璃有点慌，但是心中却模糊松了口气：“我，我就是来趟西海办点事，很快就归去的。你，你飞这么快，要不要紧的？”
她复又翻回身，不再看他。
而她，又是造了甚么孽，赶上他？
白璃仍然不说话，只是更加尽力地抓。不过卫霄感遭到她的身材开端颤抖起来。
白璃说不出话来。她挣扎着伸脱手去抓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