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坑人,是真正在做买卖。”寇凛很不对劲她的态度,“做买卖本来就是如许的,不比朝政上的勾心斗角简朴。”
……
寇凛笑着道:“你上岛的时候问我,以我如许多疑的脾气,为甚么不思疑金爷是天影的人,这就是我判定的启事。”
到了第十三日,真有好几位浙闽富商来与寇凛商谈,想将寇凛手中余下的椰子油全数收买。
大梁首要出售的是丝绸,药材和陶瓷器。西洋货则多数是胡椒檀香,肉豆蔻和白棉布等。
孟筠筠正要追出来,有保卫来报:“冲爷,山顶上那位楚蜜斯来了,说要见孟蜜斯。”
第七日先前摆出来的五十块儿全数脱手。
柳言白明白了。
寇凛微微一抬下巴:“你跟我一起去,这买卖端庄不端庄,你说了算。”
寇凛沉吟半晌,问道:“我去岛内低价买入某种商品,然后高价卖出,可不成以?”
柳言白摇点头:“我并不需求钱。”
“你先听我解释一遍,感觉能够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行不可?”
柳言白跟着他,看他一个铺子挨着一个铺子的闲逛,整整逛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日落时,他停在了一家南洋店铺前。
寇凛安他的心:“我只需求一千两本钱,只倒卖一种小玩意儿,十五日内再赚两万两给你瞧瞧。”
但他不敢掉以轻心,时候谨慎防备着那贱人再耍阴招。
这南洋椰子油服从与大梁香肥皂几近一模一样,味道是股淡淡的奶味儿,远不如香肥皂的花香,却因远渡重洋,竟卖一两银子一块儿。
打从两人订立赌约, 柳言白因为要监督他赢利的手腕, 全程参与, 两人几近一向泡在一起,寇凛对他收回了“本官”的自称,还自来熟的称呼他“老白”。
寇凛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揉揉酸痛的后脖颈,长叹短叹:“为了赢他,不轻易啊。”
柳言白:呵呵。
他将和柳言白新定下的赌约奉告了楚谣。
寇凛瞥他一眼:“晓得你狷介, 但一万五千两, 你晓得能够在我们大梁开多少善堂?你怕是不信, 这几年来我匿名捐出去的善堂、书院, 起码也有两百个以上,多少豪门学子是受着我的恩德才有机遇往上爬的。”
寇凛在他肩膀悄悄一拍:“老白, 实在这强国之路多得是,可不管政策、军事还是教诲, 统统的统统都要以财帛作为根本。畴昔将来,不管这世道如何变,只要一点不会变,那就是我们为了保存,不得不依托本领来获得资本。”
寇凛笑道:“可我没有冒犯岛规。”
“就是浅显贩子做的买卖。”
寇凛凑畴昔小声道:“你肯给我当翻译,这一个月不但是两万两。”他铺平了手掌,五根手指分叉, “我必定能赚五万两, 多出来的三万两,我分你一半。”
“但……”
但这岛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统共也才几万人。十天内将倒卖的物品全数脱手,能够性还真是不大。
段冲懒得与她辩论,拧着眉头,背动手闷不吭声往屋子走。
说是油,实则是一种拳头大的块儿状物,与大梁国的香肥皂一样,多数在沐浴时用于洁净。
说着话,他指了指这岛上顶风飘荡的金面旗,“你说金大老板这旌旗威风不威风?连那些眼高于顶的西洋贵族都行了摘帽礼,比我们大梁的龙旗威风多了。来时,我恋慕好一阵子,可比来我发明,这旌旗所代表的并不是权力,而是好处。人们会抵挡权力,却永久不会与好处对抗,这才是金大老板安身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