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第5页/共5页]

王掌柜颤巍巍道：“闭门不出，刻苦读书，只与画斋贺老板有交集，贺老板来找过他两回……”

但世人都假装没有瞥见。

寇凛将手里的惊堂木扔去一边：“他一个捕头，也没甚么钱，却有一个恋人，恰是红绡阁的翠娘，以是他去找翠娘借了金饰，埋去了冯五院子里。”

楚谣则坐在听审席右边， 左手边坐着楚箫， 楚箫另一侧是袁少谨。

柳言白也嘲笑了一声：“他是从墨客那边借来的，也是非常值钱的玩意儿，书存亡了，他也想占为己有……他觉得你问的是古籍，你觉得他拿的是金饰，你二人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