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云汉心中一怔,暗討道:“凌大哥没能寻来徐神医,此人是谁,莫非是徐神医的门徒,那杨大哥另有得救么?”想到这里,阳云汉心中一黯。
阳云汉跨马跟着“豪杰都”跟在黄龙大旗后缓缓而行,通过巍峨的东京罗城南薰门,心中冷静念叨:“以东都城的宏伟,大契丹军又怎能霸占呢,何必签下城下之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更加苦涩。
这一日凌孤帆助杨千山运功驱毒结束,待杨千山躺下,世人来到前堂相聚。凌孤帆神采非常焦灼,对世人道:“杨大哥身上寒气已经开端侵入五脏六腑,我们以内力互助他只是治本不治本罢了,始终是不能根治寒毒。并且杨大哥受伤以来,本身内力调度也是日渐困难。寇大人举荐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照目前环境下去,杨大哥怕是熬不过三个月时候。”
凌孤帆满脸苦笑,此次能游说徐问真千里迢迢来救人,就是承诺有好酒相赠,并且二人这一起行来,晓行夜宿,除了每日的打尖留宿破钞外,酒资已经让凌孤帆囊中空空。凌孤帆接口道:“徐神医莫急,请到前堂稍事歇息,我这就去求当朝首辅寇准大人,好酒必定会有。”说完,凌孤帆拉上阳云汉仓促出门赶往寇府,赵破空则留在前堂欢迎徐问真。
过了一个时候,寇准亲身跟着凌孤帆和阳云汉回到了宅子,前面还跟着几个下人抬着七个酒坛子。
世人等待在外,一个时候很快畴昔,里屋没有啥动静,阳云汉等的甚是焦心,起家说道:“我出来看看到底如何了。”凌孤帆仓猝摆手说道:“阳兄弟不成,徐神医正在给杨大哥治病,可别出来打搅了医治,我们还是在外候着。”
徐问真饮完杯中酒,拿起第六个杯子,浅酌一口道:“这酒醇香高雅,甘润挺爽,诸味调和,尾净悠长,恰是我最喜好的凤翔柳林酒啊。送客亭子头,蜂醉蝶不舞,三阳建国泰,美哉柳林酒。” 徐问真哈哈一笑,痛饮完杯中美酒。
除此以外,宋朝外洋贸易也是一片繁华,宋自开宝四年(971年)仲春灭南汉后有了南边的海港,六月设置了第一个卖力外洋贸易的广州市舶司。
此次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蹙眉思虑了下,又再喝了口酒,缓缓说道:“此酒可贵一见,酒液清澈,酒体纯粹,杯盏不沾,入口爽滑,并且酒味劲辣,真是好酒啊。此酒我确切未曾喝过,不晓得这是那里的好酒,还请寇大人奉告,有机遇定去寻访。”
寇准向徐问真拱手见礼,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徐神医,你要的好酒,我可带来了,还请徐神医一一咀嚼。”说着,命人摆上酒具,七只定窑白瓷酒杯一字摆开,只见这些杯子杯口呈八角形,杯身有八棱,杯子通体釉色晶莹,白如美玉,外壁光素,内壁刻莲瓣纹。
徐问真浅笑答复:“杨大哥身受寒毒,侵入五脏六腑,世人只知去堵,不知去疏也。医书有云‘人有病痛,即令捏其上,若里当其处,不问孔穴,即得便快或痛,即云阿是,灸刺皆验。’我几次针灸杨大哥阿是穴,疏浚寒毒。寒毒即疏浚,天然病除。”
早晨二人奉侍杨千山吃了些饺子,然后二人才在前堂一起饮了些屠苏酒,各自又吃了些饺子。二人也没表情守岁,早早就去睡了,但整夜耳边都传来万家爆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