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佐嘲笑道:嘿嘿!这茫茫大草原,有本领的人才配具有它。你们鲜卑人没本领,就别在这里说甚么废话!本日你既然抢了我的猎物,那么遵循我们契丹人的端方,你如果赢了我这口刀,我便放了你,如果赢不了,你就把头留下来,我就当多宰了一个猎物。
七今后,郭信如昔日普通在后山下放羊。日上三竿之时,草原东方灰尘四起,郭信放眼望去,几十丈外有两匹黑马正一起疾走而来,那两匹马后边有五六骑马匹紧随而来。
郭大婶不等郭信说完,一把将郭信揽到怀里哭道:孩子,昔日娘不知你是王家贵种,只是感觉你一小小孩童就遭了家难,九死平生能不再有所烦恼也就罢了,甚么家仇国恨,我们百姓人家又岂能惹得起那些有权有势之人。娘不求别的,之求你这平平生安然安就好。
拓拔嫣然愤然道:契丹的杂种,抢了你们几只野兔就这般鸡飞狗跳的,你们抢了我们鲜卑人的草原,有甚么脸在这里呼来喝去的。
那马匹跑的甚快,半晌间郭信便看清楚那跑在前边的两匹顿时非是别人,恰是拓拔嫣然和青奴二人。身后那五六匹顿时骑着之人,郭信从未见过,为首一人身穿黑锦缎袍子,后边都是短袍仆人打扮。大漠不产锦缎,这锦缎都是大漠与中原互市得来,若非权贵之家,觉没有这身打扮。
郭信为莫非:这难道神仙方能做到?
郭信听闻三难大师之言,心中热血彭湃,向着郭大婶膜拜道:娘,您和爹的哺育之恩,孩儿没齿难忘。孩儿晓得娘是一心为了孩儿好,不想孩儿忧烦那些悲伤事,只是养父被杀,亲生后辈尽遭恶人所灭,我又怎能不管不顾。孩儿定当手刃仇敌,为他们报仇雪耻,若老天眷顾孩儿,孩儿满身而回,必然奉养娘终老,报效您白叟家。
郭信看了看三难大师,恍然大悟道:哦,长辈懂了。说罢,倒地就拜道:请大师收我为徒,传我本领。
那为首之人催动马匹走上前来,却本来年事并不大,看样貌只要十三四岁,也是身子魁伟,大漠之人都是整天以牛羊肉为食,大多身子健硕。其他人等也都是年不过十五六的少年。
萧天佐说罢,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闪亮刺眼的弯刀。
郭信抹去泪水,昂然道: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去杀了那赵匡胤老贼,不胜利便成仁,不负少年初,足矣!
这番青奴再也没有体例,与拓拔嫣然只好抓紧打那马匹,怎奈那后边的几匹马仿佛脚力更加短长,半柱香的工夫,早跑到了郭信近前。将拓拔嫣然和青奴围在了中间。
“小王爷,部属灭了这两个鲜卑余孽?”,身边一人也抽出一柄弯刀道.萧天佐眼色表示他退下,那人会心的将弯刀收回刀鞘。
三难呵呵笑道:非也!那赵匡胤乃是大宋天子,杀他谈何轻易。
三难寂然道:少侠有此壮志,贫僧与郭大侠有三难之约,现在还欠两难,贫僧愿助少侠。
“鲜卑的崽子,想不到还没被扑灭,早就听闻这大漠四周有主仆二人吗,是鲜卑的余孽,明天竟然抢我萧天佐的猎物,看来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为首之人说话中气实足,身上背着一柄硬弓,箭袋里仍有好几支箭。
三难大师呵呵大笑,对郭大婶道:郭夫人,少侠我就收为徒儿,今后必定要严加斥责,还望郭夫人此后莫要见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