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嫣然凑到空智大师近前道:“师父,您说信儿要三往火线才可学武功,那您本日就教教嫣然武功吧!嫣然也等不及了!”
拓拔嫣然见郭信那玩皮样,看着好笑,立在那边咯咯笑了起来。
“起来,持续……”,空智大师微闭双眼道。拓拔嫣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一样做了起来。
却说空智大师见拓拔嫣然甚是聪明,一张小嘴叽里咕噜的斗的空智高兴的不得了,也就许了她入门拜师的心愿。郭信见拓拔嫣然也一同拜师,从今今后练功也多了个伴,少了很多孤单,也内心欢畅,看着空智和拓拔嫣然有说有笑,他本身也插不上话,只好站在那边呵呵傻笑。
空智大师呵呵笑道:“这个你倒是放心,那龙象般若功可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你这门大指模倒是要学成倒是快的很那!”
拓拔嫣然早听郭信说过,这藏边古寺遭遇大难,只剩下空智大师和新收下的郭信两位徒众,还谈甚么清理流派,拓拔嫣然冰雪聪明,晓得这句话不好言明,必将伤了空智大师的心。因而便假装附和他的话点了点头。
空智大师微浅笑道:“丫头又多虑了,亏你还是一族的公主,却没了见地,我密宗虽也是方外教派,但是却有多门家数,大派有黄教和黑教之分!”
空智大师呵呵呵笑道:“娃子莫要不满足,大指模固然不如龙象般若功那般高深莫测,倒是极易上手,学成以后也是能力不凡,对于一流妙手另有不敷,百十个壮汉倒是不在话下的……”
空智大师说罢,欠身半坐在地,单以右足押左股上。拓拔嫣然见空智大师这般奇特坐姿,不由问道:“师父在做甚么,莫非这就是练功?”
空智大师见郭信疯够了,坐在半山之上的怪石上持续打坐练功,心内大为欣喜。回身对拓跋嫣然道:“你个女娃拜洒家为师,的的确确苦了洒家了,我这密宗工夫刚猛为主,轻柔的几近没有。若说你能练的,也只要大指模这一门工夫了!”
空智大师正色道:“休很多言,快这般照做,这是我密宗的练功之法,密宗称此为“吉利坐””,拓拔嫣然见此,吐了吐舌头,也像模像样照做起来。
“哦!这般说来师父这古寺倒是个好去处,尘凡间烦恼了就到这里清修一下,呆够了在到尘凡中走一遭,甚么清规戒律都没有,呵呵!”,拓拔嫣然似有所悟道。
空智大师呵呵笑道:“好好好!洒家收了你为徒,天然要传你本领,只是那傻小子将来是要担当我古寺衣钵的,你是个女娃娃,又不能到古寺里过那种青灯古佛的糊口,你将来如何酬谢为师啊!”
一炷香的工夫,拓拔嫣然实在支撑不下去,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非也!”,空智大师道:“古寺固然没有佛门的清规戒律,终归是一派,寺内寺外皆是徒众,度天下人乃是己任,如果不忠不义之徒,古寺其他徒众都有职责清理流派”。
还未等郭信回话,空智早将一双大手按在了郭信双臂之上,郭信只感一股暖流从手臂之上倏但是入身子,那股暖流自中枢穴、阳关穴直至阳泉穴,游走了身子一圈。
哈哈,空智大笑道:“洒家公然没看错人,你小子公然是个可造之材,再过三日,你的任督二脉必将打通,到时候便可学我藏边的绝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