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人发一声喊,舞动四柄短刀杀了上来。
只见那人身着紫色僧袍,头戴紫色法冠,腕上缠着一串紫色菩提珠,活脱脱一个尼姑打扮。再向脸上看去,那尼姑面上蒙着紫色轻纱,漏出一双眼睛。那眼睛灵波微动,似脉脉含情普通。
“嘿嘿,这下小妮子可要从了俺们哥几个了……”,四个黑衣人脸上淫邪,缓缓围了上来。
红衣女人也仓猝抽出腰间长刀,双眉紧蹙瞪着那四人,满眼都是肝火,却也带着几分无法与哀伤。
“嘿嘿,有甚么好悔怨的,莫非你长得丢脸,罢了,哥哥我本日做了功德,莫说你姿色过人,即使是平常边幅,哥哥我就当作回善事,为佛家妮子解一回孤单吧”,说话间长脸黑衣人又伸脱手来。
那白马跑的缓慢,但是那后边的四匹黑烈马倒是与那白马分歧,那四匹烈马都是腰细腿长,身子精瘦,一看便知是西域的大宛马,而那白马虽也是非常出奇,毕竟是大漠平常马类,过的一炷香工夫,那四个黑衣人挥动皮鞭狠狠地打了几下胯下的黑马,四匹黑马吃了痛,长长地嘶鸣一声,顷刻追在了白马前面,将那女人围在了四人中间。
边上两名黑衣人仓猝上来,再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女人摆脱不开,气的珠泪横流。
那女孩并不搭话,趁着那四人仰天大笑之时,脚下用力,一个燕子翻身,纵身从马背上跳到了圈外。头也不回地向东南边向奔去。
“别慌,她一个女娃娃,有几分力量,我们轮番着来,看她能挺到几时?”,长脸黑衣人一声呼喊,四人会心,脚下都使了力,围着红衣女孩打起转来,右手单刀不住挥动,就是不向前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一长脸黑衣人向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抽出腰间短刀,将那红衣女人团团围住。
“少废话,老子这一身的阳火没处所出,就在你这个尼姑身上泄一泄火吧,你既然入了佛门,也该是从未享用阴阳之乐,我明天就成全你一回,哥哥志愿,不必谢哥哥就是了……”,那长脸黑衣人急不成耐,纵身跳到那尼姑身前,右手一伸,将那紫色面纱一把抓在手里。
红衣女人仓猝腕上用力,弹开那黑衣人短刀,女人仓猝将手中长刀再舞成一团刀雨,铛铛当三声响,将那三柄短刀一一弹开。
西北角,闪出一骑白马,顿时一团红色明灭,那白马身后依罕见四个黑影相随。
“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儿家,也不嫌害臊……”,那声音清净降落,刺民气脾。四名黑衣人听得那声音,只感心内微微一颤,头上似有清风飞过普通。
第十九章红衣少女
那尼姑侧身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对女人和贫尼这般觊觎,不过是阳气过盛,归去吃吃茶,多用些素斋也就好了,比不如此。贫尼本日路过此地,不想结下尘凡因果……
这下倒是难堪了那红衣女人,须知这红衣女人一人被围在中间,如果那四人围攻上来,女人可用那莲花刀雨逼退劲敌,现在那四人只围不攻,须知这四人是随时可攻,那红衣女人决不能不时都舞动莲花刀雨,即使是精干男人,一时三刻畴昔,也早没了力量,何况一个如此身子柔弱的小女人。
“小妮子流汗了,哥几个才号召一个照面就这般香汗淋漓了,后边另有你享用的呢,嘿嘿!”,那四人一边围着红衣女人来回乱跑,嘴里也不闲着,淫词滥语,不堪入耳,气的那女人粉面通红。为防备遭了这四人的道,红衣女人没法,只得舞动长刀,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想要杀出重围,只是那四人依样画葫芦,女人向东,东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近身欺来,女人向西,西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趁隙围来,几个来回,眼看着女人脚下垂垂有力,身子也愈发的瘫软。噹的一声,女人力乏神散,一个不谨慎,钢刀被西北角一黑衣人用短刀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