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啦,快去报与宗主”,一黑衣人放动手中的碗筷,仓猝向洞外跑了出去。
那点苍派的七绝重手是至刚的功法,丁南虽未用尽尽力,也是足有七八成的功力,满心觉得郭兴这番必败无疑。不想郭兴余勇仍在,长刀劈面而来,丁南不敢怠慢,仓猝侧身闪过,丁南自知这番比试,虽事前曾言点到为止,但是众家镖局都晓得这是干系自家镖局此后江湖声望的关头地点,不成轻让。无法之下,丁南见郭兴身子踉跄,流派大开,左手急运内劲,又一手七绝重手,这番使了非常的内力在手,郭兴眼看着了道,即使不会死于非命,也要落下毕生残废了。台下众镖客不由高叫:郭大侠,谨慎……
这边厢丁南早昏死畴昔,四位兵丁上来将他抬了下去,那丁南左手垂了下来,台下几位眼尖的镖客清楚看到那丁南左手上有一铜钱般大小的一个黑洞。
“按说这姓郭的也真是不幸,就为了要个天下第一的镖号,落得这般地步,传闻同来的那十二个镇远的镖师都在回堆栈的路上被宗主派人做掉了……”。
“啪!”,一声巨响,二掌相对,丁南飞出丈外,世人再看那郭兴,单刀拄在地上,面如金纸普通,口中连连喘着粗气。
郭兴心中一凛,这宗主不知是甚么来头,这般残暴。但是半晌间郭兴想起昔日一同闯荡江湖的兄弟,皆是死于此人之手,满腔仇恨涌上心头,强撑着身子半跪起来,双手抓着那木门不断地摇摆道:你这奸贼悍贼,我等与你有何怨何仇,你竟然对我等下这般狠手,要了我部属的性命。
却说郭兴受那丁南七绝重手所伤,只感受气血翻滚,自知体力垂垂不支,但是镇远镖局名誉系于一身,郭兴不敢多想,踉跄着站起家来,舞动长刀劈向那丁南面门。
“明天还没醒,这饭菜又白筹办了我们大伙分了吧……”
“掌门,你如何?”,镇远镖局众镖师仓猝飞身下台,一边将郭兴抬下高台,孔殷问道。
宗主轻声道:不成失了端方,让郭大侠见笑,本尊本日与郭大侠相会,内心欢畅,切莫缴了本尊的表情,本尊尚且不想要了你们的狗命,你等该晓得如何做,还不脱手……
那四名大汉听罢,无法都纷繁伸出了舌头,身边的几名黑衣人抽脱手中短刀,手起刀落,这边厢惨叫连连。
宗主道:部属倒是想用刑,只是王爷之前有命,不得伤别性命,王爷也见到了……
“你……”,那宗主抽出宝刀,只觉到手上一沉,本来是晋王压住了他的手腕。
……洞中无日月,不晓得过了几日。这几日只要那四个割了舌头的黑衣人服侍着,再无人来打搅郭兴。每天的饭菜倒是很丰厚,郭兴为死去的镖局兄弟悲苦,心中又念着家中的妻儿,每日只吃下少量饭菜,勉强度日。
那宗主嘲笑道:嘿嘿,既然多言误事,那就该有错就改,来人……。话音刚落,从洞外飞身出去七八个黑衣大汉,将跪在地上的四位大汉按在地上。
“哈哈哈哈……”,郭兴大笑道:郭某踏足中原之前早已耳闻,当今大宋天子是如何得的天下,这番王家之事与我草民无关,只是尔等将我镖局兄弟尽数杀尽,还说甚么为百姓谋福!
郭兴哼了一声道:哦?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晋王贵为千岁,怎会有何变故?混元道长如果得知晋王殿下现在这番权贵,也该早就将小千岁归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