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不解道:“师父差矣,信儿固然年幼,但是也是年十四,怎说不知事了?”
“呵呵呵,你小子就会说好话利用洒家,现在你年方十四,尚未知事,到时候你就不肯陪洒家在这里整天清修了!”,空智大师笑道。
空智大师喃喃道:“为师修炼多年,也行走江湖多年,每光临敌之时,用这神功对敌,的确有撼天动地之能,但是你也小有所成,自知这神功不能久用!”
空智大师摆摆手道:“你先莫要谢我,我有言在先,传你神功也有我一己私欲,他日你功成之时,须获得昆仑山为我藏边古寺讨个公道,光复我古寺威名!按说你资质甚佳,为师练得第六重,你恐怕第七重不会有题目,假以光阴这神功该有大成,只是这神功固然天下罕见对抗,却也有致命的缺点……”
“休要多言,免得走火入魔!”,空智大师一语提示,郭信再不问话,只一样照做,口里不住念动真言。
三难大师微浅笑道:“呵呵呵,大师真是知己知彼,贫僧这点压箱底的工夫你都晓得,只是贫僧有些奇了,你那大指模也是藏边的奇功,为何不传与信儿?”
空智大师也不去猜他想甚么,只觉得他刚学了第四重心法,一心只念着练功,一时定了神。对郭信又道:“若说你小子的运气真是洒家都妒忌,方才说这神功须得练到大成才气随心所欲对敌,你还担忧要多少光阴方可,你小子比为师的运气好多了……”
半夜时分,后山之巅,郭信立于一侧,空智大师端坐在一块巨石之上淡然说道:“信儿,三日内,你从龙象般若功的第二重练到第三重,固然这龙象般若功从第一重到第三重即便是资质鲁钝之人也能练成,只是你练的也是颇快。也好,不过洒家这边要奉告你这第四重倒是不易突破,为师自问资质虽不如你天赋聪明,但是也不算鲁钝,却也用了半年不足方才突破,你须用心练习才是……”
空智大师道:“不错,所觉得师刚才倒是有些担忧,你可知为何为师练这神功已然到了第六重,倒是也算有所大成,却还未走出这大漠苦寒之地,到中原会一会成名流物,只因这神功发力的间隔,为师固然较你长久很多,须知妙手对决,胜负毫发之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为师自知还不具有道中原内武林一显技艺的机会,如果碰到几个心胸歹念的恶人,恐怕洒家的这一条命也要交代了。”
空智大师急道:“你这肮脏的夯货,我那大指模也是至刚至阳的工夫,和龙象般若功都是耗费内火的神功,这臭小子一门工夫初窥门径,再练这至阳之刚的大指模,不免耗费内力,极易走火入魔,你不想要一个残废的门徒,就别啰嗦了,快些传他大慈大悲千叶手!”
郭信道:“如此说来,弟子岂不是要一向青灯古佛普通在大漠练下去了?”
“师父……”,郭信欲言又止。
空智大师呵呵笑道:“臭小子,你必是还在疑虑那句真言,实话奉告你,为师也不懂甚么意义,练了这么多年,为师也参透了一点玄机,那句梵语在天竺国民气中也并无真意,之以是让我们默念无休无止,不过就是让你说一句本身不懂的话好平埋头性,这龙象般若神功最忌讳用心忧思,天下事皆是因为知之而忧,以是这龙象般若神功所创之人也就加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修炼之人明心静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