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横急道:“兄弟,你这说的是那里话,你我固然尚未成年,还是孩童,但是我娘舅贵为上京禁军副统领,他看在我面子上也会保你母子安然了,我贺横就是拼的掉了脑袋,也不会让契丹人动你们一根汗毛!”
“哦?”,郭信不解道:“你曾和我讲过你们都是羯族的先人,与契丹不是本家,契丹与你们羯族有恩仇,你劝贺爷爷带族人去上京,岂不是羊入虎口?”
郭信见贺横申请古怪,不由问道:“甚么事?”
郭信听空智大师这般说,恍然大悟,本来这周边草灰乃是夜里他内火调运而出,将周边干草引燃而至。心中对这龙象般若功有多了几分畏敬,现在方初窥门径就这般能力,今后还堪了得!
贺横呵呵笑道:“何止!我羯族若不是为了族人存留,有几人是怕死之辈,陛下颁下圣旨,不分契丹还是别族,只要插手大辽,为大辽立下军功者皆可封侯拜将!不晓得你和郭大婶情愿和我一同去不?爷爷已经和村里的族人讲过,要不了几日,我们就要解缆赶往上京了,你们几人留在这荒凉里也是非常孤单,要不然和我一起到上京,我和娘舅给你讨个差事如何?”
“郭信,你晓得我为甚么返来吗?”,贺横语气降落,似有甚么不成告人之事。
空智大师见郭信有燥进之心,忙道:“小子,须知欲速则不达,洒家早和你讲过,这龙象般若功乃人间最为至刚至阳神功,每日练习都是要调运内火修习才行,你虽是孺子之身,但是这般无停止练下去也会原阳散尽的,记着!每三日照为师所言吐纳运功一次,现在你已经修成了龙象神功的第一重,遵循为师叮嘱练下去,三十六今后,你可进境道第二重,若要修炼第三重,还需为师指导方可。”
“谢徒弟!”,郭信不待空智搭话,早飞出了百丈以外。
郭信笑道:“你能返来干吗,不过是返来看看贺爷爷,趁便来看看我这个从小一起光着屁股玩的发小了……”。
郭信听贺横这般说,不知该如何回他才好,多年发小,本日相见,如果分歧他去上京,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再次相见,村民们都拜别,他们几人住在这里的确孤傲。但是身为汉人,去了上京又能如何,自辽东赶往大漠,郭信也多次耳闻目见契丹人对汉人的狠辣。自唐末式微之时,契丹便多次滋扰大唐边疆,掠得很多财物和人丁,那财物和人丁到得契丹便分给了很多王亲贵族,很多人落得个做牛做马的成果。身在大漠,不能为汉人蔓延公理,又怎能到上京为契丹人差遣。
郭信这边话未说完,只听账外一片喊杀声,有人喊道,不好啦!上京来的王军与萧大王部打起来了……
贺横低声道:“不然,现在上京出了大事,大辽天子耶律璟被近身侍卫所杀,其弟耶律贤继位,那耶律贤年不过弱冠,倒是又雄才大略之主,一心要同一大漠,成绩大辽万世基业!先帝耶律璟乃一残暴暴君,嗜杀成性,是以我羯族到处遁藏,现在这耶律贤要成王霸之业,恰是用人之际,听传闻我羯族勇猛善战,在大漠另不足脉,就叮咛四周刺探找寻,陛下却有所不知,我娘舅就是契丹与羯族混血先人,天然也就搭了这个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