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将军凄然道:“小豪杰有所不知,本帅姓杨名继业,这三位是我那七个儿子中的三个大儿子……”。
“国舅爷?”,杨继业父子四人满面迷惑地盯着郭信。
郭信横眉怒道:“我虽年幼,但是却也是鄙夷你们为人,看你们穿戴盔甲,也必是一方军将,却这般受人欺侮而不还手,我帮你们出了恶气,倒来和我难堪!”
本来是方才郭信见那大辽官员欺人太过,本来觉得是他们官奴一家之事,本身并不相管,却听到那大辽官员边打边骂,将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内心一气这大辽官员辱人太过,二气那几位汉将过分窝囊,少年气盛,运起了龙兴般若功,重重地打在了那官员背后。
那大辽官员嘲笑道:“你们汉人最没骨气和信义,想不到你那几个狗崽子另有点知己,还晓得救你在这条老狗。”那大辽官员一边说着,一边立起家子,一只脚踩在那老将军头上不住谩骂,将汉人的不是数落再三,越骂越刺耳,一旁的三位青年将官气的脸红脖子粗,仿佛有甚么把柄在那官员手上,都是双拳紧握,气的咬牙切齿也不敢发作。
“你是何人,竟敢脱手伤上国使臣!”那老将军抖了抖灰尘,指着郭信喝道。
那大辽官员气急废弛叫道:“好哇!你们胆敢造反!”
却说白光忽闪,那大辽官员手中钢刀照着那老将军头上重重砍来。眼看着那老将军身首异处。一旁的三位少年将军见状,来不及多想,伸手夺刀已然来不及,三人只得在那大辽官员侧身重重地推了一把,那大辽官员未曾防备,又被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将军早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引着三位青年将军跑到那大辽官员近前,只见那官员口鼻尽是鲜血,汩汩而出,再用手向鼻孔一试,只要出气没了进气。一魂三魄早飞到西天去了。
郭信这般更加来气,心想你这老将军过分不讲事理,方才你们父子四人被那大辽官员骂的祖宗十八代都带上,还让人家打的屁滚尿流普通,我帮您出了气,还这般对我凶暴。郭信越想越气,想想这类主子就是贱命,不屑理他们,立在那边并不答话。
杨继业与三个儿子对望一眼,仓猝膜拜在郭信面前道:“少侠尊荣,求少侠救我北汉!”
“我在这里……”,郭信喊道。
杨继业父子间郭信小小年纪,就这般豪杰豪放,不由拜伏道:“小豪杰豪气冲天,我等佩服,即使大辽天子不能宽恕我父子,我父子也不见怪小豪杰,统统皆是天意,我父子愿赴死赎罪!”
那老将军与三子见郭信立在那边不答话,见郭信方才一掌打死那大辽官员,晓得这乌黑的少年毫不凡夫俗子,抽出宝刀与三子将郭信围在当中。
大辽之南有一小国,国号为汉,乃后汉遗嗣刘崇所建,因为地处中原之北,中原各国皆称其为北汉,那北汉也是国运多劫,几经易主,现在传位于刘继元。那刘继元倒是一个英名的君主,只可惜国弱民穷,难有作为,北汉之南又与大宋交界,强邻在侧,几度犯边,刘继元无法,只得多次求救于大辽天子,想那北汉依托大辽而存,天然不敢怠慢半步,现在大辽天子大婚,北汉为显现尊敬,特派出北汉第一将,官居辅国大将军之职的杨继业帅麾下三子前来贺礼。大辽国为表两国亲善,也派了使臣到北汉亲身驱逐北汉使节入辽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