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天气垂垂黑了下来,郭信飞身下山到了大帐,只见账里摆满了各种金银,每个盛装的柜子上都贴上一个大红的双喜字,郭夫人和拓拔嫣然相对无言。【零↑九△小↓說△網】郭信晓得,拓跋嫣然的婚期快到了,想想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远嫁多数了,两位徒弟走了,姐姐也要走了,内心很不是滋味,不由凄然泪下。
拓拔嫣然道:“吾兄弟随行……”
本来前一日早有商讨,此次拓拔嫣然进京结婚,身边没有任何近人,郭夫人母子放心不下,因而商定由郭信随行。萧王这边虽非近人,但是此后名义之上乃是拓拔嫣然的娘家之人,拓拔嫣然此次结婚便以萧嫣然之名进京,此后的荣辱还要仰仗娘家人的权势,以是母女商定也聘请萧天佐、萧天佑兄弟随行,以示兄弟靠近。
日落西山,大帐别传来语声。账内军士酒足饭饱熟睡,并不晓得。郭信修的神功,已然有听声辨器之能,远远的便能闻声有人在喝骂。
拓拔嫣然和郭夫人见郭信返来,三人相对无话,都晓得这是不成变动的运气,大帐内三人捧首痛哭。
拓拔嫣然淡淡隧道:“免礼,国师……”
郭信已然走了一名徒弟,这一年不足,与空智大师早有了师徒之情,见空智大师也已拜别,心内不觉欣然。想想也是没法,只好每日在后山上勤加修炼,不负徒弟们的种植,聊以安慰思念徒弟之情。
看看切近,郭信方才看清,本来那坐床上之人身着华贵,恰是大辽官服打扮。坐在上边骂的非常努力,只是那鼻子到后耳上不知为何缠着一条白布,白布上印出了淡淡赤色,仿佛受了甚么伤。
这一日,迎亲大队已经走了十几日,按说离那上京也就一日路程,耶律横见世人非常怠倦,深怕拓拔嫣然过于倦怠,到了上京花容失容,天子见了有所见怪,就向拓跋嫣然叨教答应修整一天再行赶路。拓拔嫣然知贰心机,照准。因而这迎亲大队也就在路上立了几个大帐,众卫士酒足饭饱后,躺在账里安息!
郭信忙走上前来,搀着拓拔嫣然进了肩舆,耶律横一声令下,军校赶着牛车拉着拓拔嫣然姐弟向上京而来。
这一夜很长,郭信没有睡,母女二人也没有睡。
光阴荏苒,转眼间一年已过,三难大师自那日传了郭信大慈大悲千叶手以后再未返来过,郭信每日练那千叶手,相隔几日空智大师又自武当寺来后山指导他龙象般若功的心法。【零↑九△小↓說△網】果如两位大师所言,少林的千叶手与龙兴般若功有相辅相成之服从,这一年内,郭信每到思念三难大师时便打几遍那三十六路千叶手,昔日三难大师朝夕指导景象历历在目,经年下来,这千叶手已经入迷入化,而那龙象般若功也已至第七重功力。空智大师苦练八年,始终冲不破第七重功力,自问资质与郭信相去甚远,将余下口诀传与郭信,叮嘱他勤加修炼,早日成不世神功,光复古寺的光荣。一番嘱托后,就回武当寺自行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