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王如要逐鹿中原,自要尽扫劲敌,面前撤除马适求,恰是大好的机遇,刁子都一想到这里,双袖又自鼓起,就要立下杀手,汪会君白影一闪,已到了刁子都身前,长剑自手中一顺,道:“慢着!”刁子都冷眼一闪,道:“死光临头,有甚么话,快说”。汪会君长剑倒转,对着本身心口,道:“你东海之报酬我白衣会所杀,汪某自刎就是,但请不要动马大侠”,说到这里,汪会君长剑猛地一插,但是手腕忽地一紧,手中长剑就此愣住。汪会君用力一挣,到:“马大侠,一人死总比两小我死好,”马适求一声嘲笑,道:“东海龙王已动杀机,莫非会因为你他杀,就放过我了吗?”
刁子都面前就是马适求,防他突下杀手,此人非同平常,实是不敢粗心,这才分了心,不然这两人焉有命在,马适求正要脱手,怎料有人在刁子都身后突下杀手,汪会君也是不要命似的冲上去,幸得刁子都防着本身,未出尽力。听着刁子都如此说话,也是感觉他过分傲慢,身子微动,已到了汪会君。丁自重之前,望着刁子都,道:“马某愿领教东海绝学”。刁子都一振双袖,道:“好极!”忽地站住身子,看着马适求身后的丁自重,嘲笑一声,道:“你又要打甚么鬼主张?”丁自重也会冷冷一笑,道:“东海龙王固然短长,可我们三人如果搏命相搏,固然胜不了你,但自傲你也讨不了好”。
只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傅灵霜已是远去,屋中就只马适求与汪会君二人,想要说话,倒是不便开口,正自沉寂当中,一阵脚步声急冲冲的从远处跑来,一进屋就大声道:“马大侠,官兵来了”,跟着‘啪’的一顿手中长矛,此人恰是马武,马适求陡地站起,望着马武道:“马兄弟,来了多少人?”马武道:“不晓得,我听得绿林山探风的兄弟奉告了动静,就赶了返来”。马适求只觉眼伤已愈,道:“来得好,恰好杀他一个痛快。”汪会君道:“马大侠,你刚才已妄用真气,这时已不能脱手,由我来禁止他们吧”,马适求还未说话,门外喊杀声震天,有声音喊道:“困住马适求,不要让他跑了”。
说着一下松开汪会君的手臂,汪会君已是明白过来,暗叫忸捏。刁子都纵声一笑,道:“马适求公然短长,明白我之所想,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马适求当此大敌,怎敢怠慢,霸王御气已然涌上双臂,‘嗤’的一声,一人电闪般直射刁子都,手掌望背心直推畴昔,直如鬼影一样,刁子都闪也不闪,衣袖顺手一挥,汪会君望着鬼影,叫了一声“丁兄弟”,当下身子当场上一跃,已照刁子都飞扑畴昔,剑光疾闪,照着刁子都面门呼的刺下,这一下不闪不避,已是全不顾本身存亡。‘砰砰’两声,汪会君倒在地上,身边也落下一人,倒是鬼手丁自重。这时两人从地上站起,神采既羞又愤,刁子都衣袖一松,冷眼看着两人道:“甚么神剑鬼手,我看是废铁烂手”。
马武长矛已反在了背后,目睹褚霸天双脚飞至,一声大喝,跟着右掌照褚霸天忽的劈去,褚霸天惨叫一声,已给击得远远摔在地上,马武立起长矛,道:“马大侠,你们快走,如果麒麟堂一来,就来不及了。”眼睛环顾官兵,道:“你们谁还敢上?”马适求与汪会君见马武神威凛冽,也自心中敬佩。众官兵这时群蛇无,也自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马适求二人安闲拜别。马武觉着二人走远,哈哈一笑,这才望绿林山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