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大枪分刺,此时正腾空直下,双爪似雕抓落,一时候收势不住,眼看就要为大枪刺中,凌重威极重吕母豪侠豪举,哪会杀了吵嘴双雕,此时身子一闪,大枪陡地一沉,就也避过刺向两人的关键之处,陡觉枪身一紧,就给独孤黑抓住大枪,只见独孤白双爪陡下,此时来势不断,就向凌重威一爪抓落,这一下叫扑朔迷离,一个专抓仇敌兵器,一个飞掌击敌,凌重威就是不沉住大枪,也必将为独孤黑抓住,当年就是凭着扑朔迷离。
一想到麒麟堂有备而来,吕母倒是毫无防备,说不定黑巾女魔就也到了海上,黄吉心中一阵惶恐,此时一把拉着阿蜜,就径往吕母海上之处奔了出去,这时真气充分,奔行间有如御风而行,看着就也到了海上,也至人多之处,恐怕撞着行人,想到麒麟堂并未赶到,就逐步放慢了脚步,阿蜜忽道:“黄公子,阿谁拿着铁枪的是甚么人。”黄吉就人从中一看,一人正往道上行来,手中持一杆粗大铁枪,黄吉倒是识得,不由轻声道:“凌重威,他怎会也来了这里,莫非是投身麒麟堂,前来探路不成。”
吵嘴双雕昔年纵横大漠,也是心高气傲,就是吕母也是好生相敬,哪曾受过这般轻视,此时不由火起,独孤白冷哼一声,“凌重威,我家主母豪侠仗义,天下豪杰无不爱护,我二人也是敬你是小我物,方才如此说话,想不到你竟这般托大。”凌重威蓦地住脚,此时精芒暴现,道:“如非你等呈现,番禹岂能失却,凌某焉能为贼子效力。”黄吉已是明白,凌重威此话另有他意,其人因吕天德之死,方始无家可归,照此而言,就应早吕母报仇才是,此时到得这里,又听闻吕母各种好处,心中为吕母豪举所动,就没了报仇动机,但心中有了吕天德暗影,怎可为吕母所用。
曾听徒弟提及,秦始皇陵墓中的弩箭就是为其炼就。巧门弟子无一不精,便即寻来箭毒木。制炼毒药当是其家常便饭,暴风神针就立时附上剧毒,两人安知离花胡为这般远,收回的毒针还能伤的本身,此时笑声未绝,箭毒也是发作,就同时栽了下去。花胡为如是任其神针逗留体内,当能封住血流之势,箭毒木即使短长,只要用阴阳融会术运转化解,自能愈合。
吕母自到海上住脚以后,与义兵同安共苦,就只对于赃官贪吏,获得的财帛本身分文不取,全都分给部下部下,本地百姓遇着困难,吕母都是慷慨互助,是以本地丁壮之士尽皆投效,现在也生长至数万义兵,一时候声望威大震,远近豪杰豪杰均慕名相投,目睹凌重威到此,当也是投效吕母,是以出声号召,刚才大喝之人就是独孤黑。凌重威自分开梅娘以后,想着无立品之处,到过几个山头,可都大感绝望,如非勾心斗角,就是胸无弘愿,凌重威心灰意冷,此时无精打采,只看了吵嘴双雕一眼,就要从两人身边行过。
西门巧吐出一口鲜血,惨笑道:“老子是为了对于海上贼子,倒是用到你这不男不女的身上,也算不枉。”两人本觉得凭着暴风神针,就能置人于死地,可颠末东海双仙经验,就明白光凭神针,针尖太详确小,伤不了绝世高人,两人一经揣摩,就想出了用毒的主张,立时想起箭毒木。
年飞鹰才何如二人不得,这么多年来还未使过,此时遇着凌重威,确也是平生难逢敌手,两人顿即便将出来,凌重威因敬吕母侠气,是以沉住大枪,两人不知凌重威心机,还觉得是又要突发奇招,尽力脱手之下,公然就此到手,黄吉看得清楚,也知凌重威情意,这时身子一动,就要奔出救下凌重威,忽觉衣衫一紧,也给阿蜜抓住,此时轻声道:“梅娘。”